袋。
周权霖扯过阿鸢的手,将她搭在自己腰处。
很平常的一个动作,却让阿鸢痛呼出声。
偏偏一副有心隐瞒的模样,连声音都是压着的。
周权霖霎时变了脸色。
“怎么弄的?”
周权霖心疼地握着阿鸢的手,全然不敢使劲,仿佛在对待一件珍贵的琉璃瓷器。
“我.....我自己不小心烫到的,已经擦过药了,二少爷别担心。”
“真的?”
周权霖半信半疑,一直盯着阿鸢,在昏暗的烛火下,阿鸢有些泛红的脸其实明不明显,但周权霖还是发现了。
“你的脸怎么了?”
这时,角落里的珊儿终是忍不住冲了出来,“才不是!这是今早少夫人烫的!还烫了好一会儿。”
周权霖来得突然,珊儿并没有出去,阿鸢猜测,她定是要冲出来的,“珊儿!”
她阻止,“你先出去。”
“站住!”
周权霖出声,眼神霎时变得冷冽,
“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,说清楚。”
珊儿哭着将早晨的事情细细地说了一遍,周权霖的脸色越来越沉。
一巴掌拍下桌子,
“她竟敢这样!”
“啪”的一声,惹得珊儿一颤,阿鸢示意让她出去。
那双裹着白布的手,轻抚他的后背。
“别生气了,本也没什么大事儿。”
“阿鸢,你就是太心善。”
“阿鸢心可不善,要是被谁抢夺了心上之人,阿鸢也是要生气的。”
那只手一下一下,明明是隔着衣物,却好似穿过胸膛,生生戳进了周权霖的心脏。
“她本就是少爷明媒正娶的夫人,少爷将她当外人,新婚之夜还留她独守空房,她定然是要生气的,况且……”
她咬了咬下唇,颤动的双睫显露出了她的口不对心,但却也无可奈何
“少夫人说得也不错,阿鸢确实只是个低贱的下人。”
“阿鸢,我不许你这么说!”
“你不是下人,你不是!”
又将阿鸢搂进怀里,
“阿鸢,终是我对不住你。”
“我会解决的。”
阿鸢笑了,她就喜欢周权霖的单纯。
“好。”
今夜,周权霖并没有留下来。
意料之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