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言面无表情道：“你知道那些面具造价多高吗？”
“没办法啊。”窦清霄嘀咕道：“谁知道它们这么不经用。”
陈言：“......”
面对这位跟楚天雪一个年纪的一号追随者，陈言也是十分无奈。毕竟她的父亲因为追随陈清泉而死。而这位唯一的独女也继承了父亲的遗志，小小年纪便经历了诸多磨难，只是为了匹配这个称号，保护自己。
虽然她有很多坏习惯，但可以的话，陈言并不想过分责备她。
陈言摇摇头：“罢了，面具的事她应该不会在意——不过不听指挥，胡乱行动，你知道这是多大的罪责吗？”
窦清霄撇撇嘴：“我是你的一号追随者，你去哪里，我就要跟到哪里。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。”
说完，她怒道：“你知道迄今为止我错过了多少次保护你的机会吗？”
听到这句话，陈言怔住了。
她在......自责？
所以看到不是陈言的人走进黑纱的屋子，才狠下杀手？
陈言想清楚前因后果，微微一叹。
“抱歉，是我考虑不周，从今以后，无论是什么行动我都会带上你的。”
窦清霄闻言，露出喜色。
“不过......”
陈言面色一冷：“你要答应我，不管什么时候都要听指挥！”
“没问题！”窦清霄爽快的答应了。
......
窦清霄的事情算是解决了，陈言接触警报，通知燕天明回来。他们二人则率先回到了顶层。
走出电梯，看到里面熟悉的摆设，陈言稍一怔神，似乎想起了在这里发生的很多事情。
透过鬼眼的视野，他扫遍屋子的每一件角落，忽然间，他脸色一顿。
等等......我什么时候开的鬼眼？
几乎是在察觉到这个事实的同一时间，陈言的额头传来一阵剧痛，他痛哼一声，半银色的双眸陡然开始旋转起来。
撕裂般的痛楚一波接着一波袭向他的神经，一道道鲜血透过指缝流到地上。
“星主！”窦清霄见状大惊，她急忙蹲下身，按着陈言的后背，急道：“您怎么了！”
痛楚来的快去的也快，几乎是十秒后，痛楚如潮水般收了回去，陈言这才放下双手，而他的脸颊已被鲜血涂满。
“我没事......”陈言道：“清霄，帮我打盆热水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