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如一块能打玉镯的料子,你横着一刀分开,这块料子就只能打个玉牌。商用价值一落千丈,几乎跌了一倍的价钱还要多。
所以在切的时候,切石师傅们会用强光手电筒确认玉料的大体位置,再通过常年累积的经验,慢慢将其重见天日。
这其中繁琐的工作量,远不是陈言的一句切吧可以解释清楚的
所以工作人员才有此问。
陈言道:“让他们凭自己的感觉去切。不要有压力,切废了算我的。”
切废了算我的
如此豪迈的话语让所有切石师傅都面面相觑,忽然有个年迈的老者站起来,开口道:“老板,不知道你对成品有什么要求”
往往切出的成品都会视材料的大小进行加工,而这加工的学问也很大,分为粗磨跟细磨。
在加工行业上,有一条相对的鄙视链。
粗磨师傅瞧不起细磨师傅,觉得他们一个月才打几个玉器,工作效率上就跟他们想去甚远。
而细磨师傅更看不清粗磨师傅,认为这群人只为了挣钱。完全无视了玉器本质的光泽。他们认为粗劣加工的玉器都是不成熟的流水线作品。
陈言点点头:“这里等着的观众很多,他们都是日理万机的忙人,粗磨吧,那样快一点。”
毕竟金主发话,再强烈的职业荣誉感都抵不过明花花的钞票。切石师傅闻言,不由自主的开始了切石、打磨作业。
当然,陈言与宾客也没有白等。临时组建的切石工厂在每条纵列都上都配备着一位传话小厮。
这位小厮的职责就是将负责区域所产出的玉石,通过吆喝的方式,传达给众人。
“二排七号的马师傅开出了一块三斤大小的鸡血石”
“六排一号的波尔津开出黄、蓝双生玉,净重6.7斤哎”
“三排十四号......”
李君豪越听,脸色越黑。
他好像还忘了一件事。
他只记得陈言挑选的都是废料,却没注意此人挑的石料都是比平常还要大一倍的料子。如果真个赌对,那收益也将呈几倍网上飙升
另一边,正在攀谈的三人也停止了交流。
杨万里跟陆风年听到小厮的传报,脸色越来越铁青。
直到一句重达3斤的和田玉被某人开出后,杨万里才痛苦的闭上眼睛,嘴里喃喃道:“超了,我们被超分了。”
姬玧文脸上的笑容变得僵硬了许多,他道:“果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