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忙?不忙咧我给你讲讲。”
陈言微笑道:“大爷,我瞅瞅这件。”
他的手指着一件染着铜锈的手持香炉,大爷拿起来后,陈言拿着它端详了好久,笑道:“就是它了,多少钱?”
“小娃子眼光真不错。”老汉搓了搓牙花子,赞叹道:“这东西可是明代的三足金鼎炉,同雕纹的那件在沪城拍了上百万咧。”
听到这里,燕天明忍不住笑了起来:“你说的那可是明朝宣德官窑出的正统簪花侍女鼎,还同雕纹,你家明明绘着的是单脚夔牛的浅纹,瞧这底色,怕是上周出的吧?你这奸商,吹牛也不打底稿。”
这要放在以前,燕天明绝不是笑笑就了事,可在认识了陈言后,不知道是吃错了什么药,脾气好了许多。
老头见碰见识货的了,也不拿派了,连忙叫苦:“两位爷,小的是小本买卖。而且我还没说价呢,你怎么就知道我是奸商呢?”
陈言随手掏出一个玉石薄片,笑道:“大爷,你这东西我买了。十万,够吗?”
此话一出,燕天明急了:“陈言!你没听见我说话还是怎么着?疯了?花十万买个流水线出的东西?哪有你这么烧钱的!”
老汉也被那个玉石薄片惊了一惊,他连忙坐起来,道:“这位爷,我这东西值不了这么价,您还是收回去吧!”
说着,他依依不舍的看了眼薄片,狠狠咽了口口水。
陈言将玉石薄片放在摊位上,坚决道:“这个炉子我非常喜欢,如果你觉得不合适,可以让我再挑几件,如何?”
燕天明瞪大眼睛看着陈言,心想他这兄弟难道是被林佳佳甩了后患上了某种购物癖?怎么不分青红皂白就要往外扔钱?
“这......”老汉滴溜溜转着眼睛,他站起身,为难道:“老汉这里都是小本生意,就算把我的东西都打包了也值不了十万啊。”
有燕天明在,老汉就算想要坐地起价也要掂量掂量。索性他就把身段放到最低,要陈言拿主意。
他算看出来了,这两个年轻人里,这位眼神锐利,说话和气的年轻人才是主位。
陈言挑了一串铜钱,挑了一个脏兮兮的画轴,又拿了个沾满泥腥子的瓷碗,道:“大爷,就这些吧,钱收好。”
说着,他将玉石薄片弹飞,薄片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,灵巧的落在老汉的烟斗里。
老汉赶忙掏出薄片,生怕它被火烤的变形,放在手里吹了起来。同时狂喜的点头:“够了,够了,感谢爷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