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大家的保全!”
说到这里,白振羽才转回头对着县太爷说:“大老爷,如果我说得不错,你们应该早就验过尸了,为什么过去这么长时间又来验尸?死者为大,连我们这些长辈都不敢随便动秀姑的坟头,难道有人要势大欺人吗?”
“白振羽,你不要这么说,我们接到张昆山的报案,当然要为他作主。他怀疑秀姑的死亡定有蹊跷,所以我们就必须要查看,这是公务。”县太爷只能强忍怒气,他还是害怕出了什么漏子,到时候就后悔也来不及。县太爷说:“公事公办,我们也没有法子。”
县太爷的话软中带硬,他看了一下,周围的人多达上千个,虽然看热闹的居多,但还有刘家庄的数百人,全是一付拼命的样子;所谓众怒难犯,县太爷不得不考虑工作方法。
“县太爷,我们也不是不知道王法的人,但这一次我们觉得太看不起人了,难道我们刘家庄就没有人管了?只能任人宰割?!县太爷,我们就斗胆问一句,就是官府要来,是不是也应该提前告诉我们一声,我们好有个思想准备?”白振羽说。
这样的要求不算高;白振羽早已看见,张昆山也早就来了,实际上他也是在质问张昆山。白振羽又对躲躲闪闪的张昆山说:“张大哥,你不要躲,你哪一次来的时候,我们不拿你当作最重要的亲戚?养女不教也就罢了,难道你以为这样好看吗?对,刘家的名声是不好听,外人一定会说我们不知道羞臊,但您呢?”
白振羽不让别人插嘴,这些日子以来满腔的愤怒终于喷薄而出!县太爷没有说话,因为白振羽的矛头不再对准他,他的主要目标原来是张昆山!
“我们……我的女儿就这样死了,我们……心里不甘。”张昆山急得头顶直冒汗,他这是第一次在这么多的人面前说话,所以竟然脑子里一片空白,好不容易才想起一句:
“我们怀疑,秀姑的死不正常,是不是被人害死了,说不准……”张昆山其实在重复县太爷的话。白振羽说:“好,那天你不在,但是你叔叔在,十几个人都在,是不是你不相信他们?”
张昆山的大叔今天没有来,也许是觉得没脸见人。但那天一起来的人却差不多都来了,白振羽突然身子一动,县太爷眼睛一花,白振羽已经抓住两个人,对张昆山说道:“我不会看错人的,那天验尸的时候他们也在,你为什么不仔细问问他们?”
当然,白振羽知道,他们两个人其实就是来帮人场的,也是为张昆山壮胆的,但要论说话能力,他们根本不在同一个桌面。两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