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尽力忽视江决的视线，将大部分的注意力放在密室内的陈设和器皿中。
很吸引人眼球的病床上，躺着的小孩子显然都还在昏迷中。
他们的胸膛轻微起伏，身体上连接着各种的点滴针管。
身侧还放着完整的一套检测设备。
密室的所有配置可以说完全和高档医院相对比。
我对这块完全不了解，所以没看一会儿只能移开视线，看向墙壁。
墙壁上的各种数据和照片大喇喇地摆着。
根本就不在意我们会不会告发。
也有可能是相信我们不会告发。
想到这点，我和宋彦儒再次对视，眼里同时闪过忌惮。
这些照片上的人和逄晗欣手里的照片人物对上了。
他甚至都没有掩藏一下。
明晃晃告诉我们，我们想要知道的事实都在他这里。
可偏偏我们不能够朝他了解。
我看向沉浸在实验中的江决，咬牙开口，“他们都是你的实验产物吗？”
他从一堆数据中抬起头来，眼神如炬。
宋彦儒立刻站在我跟前。
江决收敛笑容，那种严肃的冷脸，让我瞬间回到以前被他虐待的时候。
他淡定开口，“是，又怎样？不是又怎样？”
“你看的懂吗？看不懂的话我给你们解释？”
我脑中警铃大作。
他不可能会这么好心！
见我警惕的样子，他反而露出了笑容。
“不必像你那只猫一样，我既然开口了就不会欺瞒你。”
“只不过需要你付出一点代价而已。”
我猛地攥紧拳头，“你在说什么？”
他饶有兴趣地转身，正面对着我，“是江欢杀了它，和我有什么关系？”
指甲抠破伤痂，陷进肉里，密密麻麻地疼痛绞杀着我的心脏。
见我不说话，他推了推眼镜，“我还以为江玄把什么都跟你说了呢？看来你们关系也不是很好。”
宋彦儒握紧我的手腕，体温传递到我身上，我稍稍冷静了些许。
“江总用人体做实验没有经过批准吧？”
“这可是违法的。”
江决兴致缺缺，转身接着翻看数据，没有接话。
我好几次深呼吸才压下心中的怒火和惊惧。
小心的用眼镜打量实验室里面的一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