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阁老恕罪!”
“阁老恕罪!”
……
任仁明急忙跪地求饶道。
在场众官员纷纷胆寒,没有一个人敢上前帮忙。
聪明人都知道,任仁明这是犯了忌讳。
为了给自己出气,把挑拨离间的把戏,玩儿到了上司头上。
隐晦的用用也无妨,偏偏这货不知死活,一而再,再而三的玩。
“滚!”
“不要让本阁老再看到你!”
徐文岳冷漠的说道。
一段时间没发威,下面的人都敢把他当傻子糊弄。
这次南下是为了做出成绩,铺平更进一步的道路,不是过来和人斗气的。
同舞阳侯之间的矛盾,做做样子给皇帝看就行了。
竭尽全力的死磕下去,对他没有任何好处。
对扬州知府来说,整个世界就是扬州府,但他这个阁臣眼中装的却是天下。
局部的得失,根本就不算什么。
内心深处,徐文岳对南京吏部的不满情绪,也上升到了顶点。
让他们派人过来,那是要帮忙做事的,不是过来挑拨是非的。
任仁明不光能力有限,眼力劲儿还不行。
安排这种人过来,不是给他上眼药么!
如果不是他反应足够快,及时看清楚了这货的本质,一直留在身边重用,早晚都会捅出大篓子。
有了不好的印象,连带着对南京吏部派来的其他官员,徐文岳也没了重用的心思。
清流党人在政治斗争中失利,最大原因就是愿意干实事的人太少。
不是因为无能,纯粹是只要做事,就会犯错。
一众同僚不盯着功劳看,专门揪对方的错误,进行落井下石。
内部的倾轧,严重影响到了大家做事的积极性。
以至于许多官员屁事不干,就靠说些大家都爱听的鬼话,博取一个好名声身居高位。
这种玩法,应付昏庸之主还行,天元帝继位后就就玩不转了。
皇帝喜欢实干派官员,下面的人被迫跟着转变。
南京六部那帮养老的家伙,明显还没有看清局势,依旧是老一套玩法。
打发众人离开后,徐文岳暗自头疼起来。
扬州的情况棘手,无论谁担任知府,都要收拾一堆烂摊子。 坦率的说,他真不想把亲信放在这种棘手的位置上,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