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了一句这婢女。
她惊魂未定,迟疑了好一会儿才微微颔首。
“之前跟着家里公子学过一些,但不会写。”
钟言将人皮经卷递给婢女,她看了两眼,有些惶恐,急忙将其还给了钟言。
“你觉得这上面的东西眼熟吗?”
他又问道。
“这,奴婢见识少,不懂这么多东西。”
那婢女垂下眉眼。
听到她的话,钟言若有所思,同时后退了一步。
“果然是你。”
听到钟言的话,赵家叔侄大惑不解,而宋月笙与杜平则立刻握紧剑柄。
“大人你在说什么,奴婢真的什么都不知道......”
那婢女一愣,随即眼眶通红,大声控诉。
“你根本不认识这上面的文字。”
钟言接着说道。
“因为这上面分明写着《鹤鸣笔谈》,你刚刚脱口而出鹤鸣道人这个名字,如果认识字,又怎么会看不出这些?”
闻言,赵武阳立刻出声。
“或许是她学识浅薄,认不得那几个字。”
“不,赵兄,她并非只是不认识那些文字而已,她并非此地之人。”
钟言的手已经握在了剑柄上。
阮白露眉毛微微一挑,很快就理解了钟言的意思。
“并非此地之人......”
赵文谦若有所思,他看了眼那婢女,又看向钟言。
“此话怎讲?”
“还记得她最开始看我们的眼神的,她只在我身上逗留了片刻,更多关注的是阮姑娘,而宋兄等人则截然相反。”
钟言没有解释更多,因为在场的来自神州的人都很清楚,倘若这婢女是遗迹里的历史投影,那么在她的眼中,显然是钟言更加强大,更加值得注意,而阮白露不过只是一个弱女子罢了。
可她的关注点却在阮白露身上,就说明在她的眼中,钟言和阮白露还是原本的模样。
“另外,我特意让你和这小孩都坐到了不同的椅子上,可那些客栈里的孤魂野鬼避开了你,却没有避开这小孩,同样的,这些鬼怪也避开了赵兄,却并未避开宋兄。”
钟言又说出了决定性的证据。
“你想要通过脏污这小孩来扰乱我们,可没想到自己早就已经露出了鸡脚。”
千算万算,这女子没有算到,这里是钟言的主场,他竟然是个能查身份的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