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一突,敏锐的感官让他有种芒刺在背之感。
不好!
他暗道一声,这时想收回左手已经来不及,一柄软剑斜地里闯入他与萧鱼之间,深冷的剑光晃过他的眼帘,左手臂已经被软剑化开一道口子,飞溅的血珠迸射开来,甚至没来得及溅到萧鱼身上,她便已经被一只骨玉般的大手拽到怀中。
剧痛袭来,格姆颓然看去,果然,刑律俭面沉似水地站在面前。
「是你。」
「是我。」
软剑没有分毫停顿,直取格姆心间。
软剑贴着胸口划过的瞬间,布帛翻飞,格姆仿佛看见了曾经战场上肆意飞扬的少年将军,心中微怔,便落了下乘。..
「要活的。」
萧鱼的一句话更让格姆心虚紊乱,手中雁翎刀失了杀人之势,便只剩下负隅顽抗之力。
须臾之间,刑律俭手中的软剑穿破雁翎刀的防御之势,在格姆心口悬停。
「没想到刑公子还有几分当年的气势,只是如今成了东帝坐下的一只爪牙,实在可惜。」格姆弃了刀,面带讥讽地看向刑律俭,「不知你兄长若是知道你成了司密处的执掌,心中会作何感
想?世人皆知刑家是簪缨世家,代代以为国保疆扩土为己任,却没想如今出了个天下百官无不厌弃的司密处爪牙,也难怪……」
萧鱼怕他继续在死亡边缘疯狂蹦跶,捡起地上掉落的窝头一把怼在他嘴里:「你大概没听过一句话叫恶人死于话多。」
格姆脸色爆红,刚要吐掉嘴里的窝头,萧鱼上前一把扣住他的嘴巴,拿掉窝头,从里面取出一颗毒囊。
格姆没想到萧鱼动作如此之快,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萧鱼将毒囊丢在地上踩爆:「你?」
萧鱼怂肩一笑:「见多了罢了!」
格姆气得脸颊横肉微颤,看了看萧鱼,又看了看刑律俭,恍然道:「你从一开始就跟在她身后。」
刑律俭勾了勾唇,示意萧鱼去取绳索将他绑住。
「是。」
所以东苑里的人并不是他,那会是谁?
豆大的汗珠顺着格姆的鬓角滚落,他现在更想知道小主子怎样了?
萧鱼从角落里取来绳索,见他一副脸色灰白,心如死灰的样子,一边绑一边道:「在担心你的小主子?放心,她可比你好多了,至少……」
「你们想要做什么?」格姆怒目而视。
萧鱼一笑,手下用力勒紧绳索,完美地打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