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霍卿拿出了金印,萧鱼心中的狐疑更甚了,她蹙眉看着霍卿,抓住她的手:「霍卿,已经安全了,你没必要在装疯卖傻了,告诉我,在那个房间里到底发生了什么?是谁杀了胡梦琳?」
霍卿仍旧是那副呆滞的模样,看着萧鱼傻笑,天真的像个孩子,而她手里的金印也不过是一个心爱的玩具罢了!
萧鱼一脸问了几遍都得不到回应,索性放弃,转身出了内室。
「怎么样?她拿到金印了?」刑律俭一边喝着茶,一边问。
萧鱼点了点头:「但我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的傻了,在甲木里又到底发生了什么,是谁杀了胡梦琳?」
「你觉得那个侍女说的话可信么?」刑律俭问萧鱼。
萧鱼一怔,似乎懂了,又似乎没有懂。这时,一直在忙乎瓶瓶罐罐的温宿走过来,将手里的绿色瓷瓶递给刑律俭。
「你受伤了?」萧鱼问,她倒没忘记刑律俭在珍宝阁外被雾影十二袭击的事。
刑律俭摇了摇头,朝她伸出手:「腿。」
萧鱼怔愣,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,他是要给自己上药。
按理说这是一件颇有些僭越男女大防的事,但由刑律俭做起来却并不显得轻浮。他轻轻撩开她的裤脚,露出红肿一片的小腿。
温宿蹙眉看过来,张了张嘴想说什么,最终还是扭回身继续倒腾他的药箱子。
房间里安静得落针可闻,萧鱼蹙着眉头不去看腿上的烧伤,心里却仿佛被一条藤蔓紧紧地缠住,不是很紧,却让她无法挣脱。
这感觉并不好,就仿佛向来自由自在的人突然有了束缚,这并不是好事,至少在萧鱼看来并不是。
刑律俭蹙眉看着萧鱼已经惨不忍睹的小腿,从绿色的瓷瓶里挖出药膏:「忍着点。」
萧鱼有些心不在焉地点了点头,就是不看他。
小腿上传来冰凉的刺痛感,她下意识缩了一下腿,一只温热的大手突然握住她的脚踝。
「忍着点,不然会留疤。」刑律俭的声音低沉中带着一丝阴郁,像一条丝丝缕缕的触手,正顺着她的脚踝往皮肤里钻,又疼又痒,酥酥-麻麻地让她忍不住心颤抖。
萧鱼咬着牙不去看他,心里默默念着清心咒。
也不知道过了多久,腿上的刺痛感渐渐消失,萧鱼偷偷窥了一眼,刑律俭已经帮她上好药,然后用绷带松松地缠了两圈:「不要沾水,明天找我换药。」说着,将药瓶收进怀里往出走。
萧鱼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