习得皮毛。魏玉则与她相反,与唇语一道上有极深的造诣,所以她可以断定魏玉来桂花林定是为了偷听萧鱼和刑律俭的对话。
巧的是,魏珍儿虽然不太擅长识别唇语,但她仍旧隐约从刑律俭的口型中识别出他曾几次提到‘枭"字旗。
把昨晚鬼面人的话与刑律俭的话一连,魏珍儿便猜出这个什么所谓的‘枭"字旗很可能与刑家有关。
住进驿站后,魏珍儿便以入乡随俗为由,带着侍女去置办京都最时兴的衣物,然后同时借着去成衣铺试衣衫的机会探听到了刑律俭和‘枭"字旗之间的关系。
隐约猜到了父兄想要做什么之后,魏珍儿心灰意冷,但是魏玉对她的防备和看守很严,逃命的可能几乎等于无,但她又绝不甘心就这么死了,所以才有了后面藏绣技法留遗书的缜密操作。
因为时间有限,魏珍儿的遗书上只有寥寥数字;杀我者,魏玉。
因为无法猜测到魏玉具体什么时候动手,又是如何动手,魏珍儿以最简单却最有效的方法将真相摊开,她在赌,赌看到这封遗书的人是刑律俭,一旦刑律俭看到这封遗书,他一定会洞悉魏玉和魏
汉之间的筹谋。
东岳绝不会希望西郡王回西郡,那么只要让看到遗书的刑律俭知道魏玉和魏汉的谋算,即便没有足够的正剧,刑家也绝不甘心当替罪羊,并让西郡王顺利离开江城。
萧鱼心下感叹这位郡主的谋略和悲苦,一时间心情抑郁,仿佛看见了这些时日她所经历的重重,以及死亡前内心所有的恐惧和挣扎。
「西郡王谋划多年,甚至不惜牺牲自己的女儿,你觉得他会轻易放过你?」萧鱼垂眸收回肚兜,目光冷冷地看着「还是你觉得,你背后的人会帮你?」
微一怔,蹙眉看向萧鱼:「你……」
「当年西郡王派人去杀你,一定是有人将你救下。让我猜猜,你这些年一直留在衡水大营一方面是为了保命,因为你知道西郡王的势力无法渗透到衡水大营之中,二来你是在为那个当年救下你的人做事。是什么事需要你一定留在军中?」萧鱼眸光渐冷,猛地向前两步,手腕上的手-弩直对着他的心口,冷光在昏暗的牢房里闪烁,端生出一丝惊惧。
「他是北翟人。」萧鱼微微勾唇,目光直直地盯着脸,果然,在她说出‘北翟人"三个字时,抿的嘴唇轻轻抽搐了一下。
看来是了!
「他是谁?山鬼?」萧鱼再接再厉,稳准狠地在口通入‘一刀"。
「勾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