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冷地看向小将军,「如果凶手真是‘枭"字旗的人,那年必然在收殓尸体时出了错处。」
小将军被他突然释放出的威压震的一怔,不由得向后退了半步,强做镇定道:「即便如此,你们也见不到他了。」..
「什么叫见不到了?」萧鱼忙问,隐约有种不好的预感。
果然,小将军别扭地轻咳一声,扭头看向不远处陈阳的军帐,局促道:「半个月前,一次巡防后失踪,我们也找了他很久,但是人就跟蒸发了一样毫无踪迹。」
踪了?
萧鱼侧头看刑律俭,但他似乎并不意外,只要求去看一下踪前的住所。
小将军虽然一脸为难,但还是带他们去了踪前的营帐。
衡水大营里百夫长以上的将领都在城内有住所,所谓的营帐只是轮值时供起休息的地方,里面摆设极其简陋。在去营帐的路上,刑律俭问起踪前是否有什么异常的情况,小将军支支吾吾避重就轻地说起些年在军中表象平平,所以一直还是百夫长,没有任何大的建树。
小将军的表现让萧鱼觉得,这个衡水大营里肯定不简单,至少他的失踪不简单,否则陈阳不
会这么遮遮掩掩。
营房很简陋,只有一张木板床和一方衣柜,衣柜里挂着替换的甲胄和一些细软,挂在营帐门边的墙上挂了一只布袋,里面鼓鼓囊囊的不知道放的是什么。
萧鱼好奇地走过去闻了闻,一股淡淡的肉味弥漫开来。
「这是……」萧鱼刚想伸手去解布袋,斜地里伸出一只黝黑的大手一把擒住她的手腕,「不要乱动。」
是小将军!
萧鱼讪讪一笑:「里面是装了什么宝贝,还不能看呀!」
小将军脸色阴沉下来:「既然二位看也看了,该了解的也了解了,现在就请回去吧!如果找到我会着人去通知二位。」
人家下了逐客令,刑律俭只好带着萧鱼离开。
临出衡水大营前,刑律俭突然停下轮椅,回头看了小将军一眼:「这位小将军,有一事请你代为转达。」
刑律俭目光凌冽地看向小将军,那一瞬间,小将军浑身一阵,仿佛被一条吐着毒芯的毒蛇盯住,他握紧腰间的剑柄警备地看向刑律俭:「二公子请说。」
刑律俭侧头看向衡水大营最西面的那顶最大的营帐说:「改换军师布防乃是关乎整个衡水军机的大事,切不可超之过急。」
刑律俭说完,招呼萧鱼离开,而小将军整个人仿佛被钉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