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在宁中则经脉内疾行一周,寒冰真气一经遇到,立刻如冰雪消融不见踪迹;而那股阴柔葵花真气也像风卷云舒,消散无形。
再行一周,确认无有遗漏,杨青这才睁眼拱手对宁中则问道:“师娘,您这是……”
他话问到一半,却见宁中则轻轻摇头,示意他不要提及此事。
心中一阵翻涌,想起宁中则在少林寺因为打断他和左冷禅,被对方所伤;想起岳不群曾对他说过,已为她祛除内伤……
杨青的心慢慢沉了下去。
“娘,你的病好了?”
岳灵珊和令狐冲也知道宁中则有病在身,可只知道是旧病复发,谁也不知具体情形。
这几日很是为此苦闷。
她对两人隐蔽交换眼神毫无所觉,只是见宁中则面色由白转红,双目也肉眼可见的明亮起来,立时欢呼雀跃地扑进母亲怀里。
“小师妹,让师娘休息吧。”
杨青不动声色地退到门边,拉着令狐冲向宁中则行礼告退。
等岳灵珊也跑出来时,两人已不见踪迹。
……
朝阳台,令狐冲曾在此面壁的竹屋前,两人并肩坐在草地上,遥望远空的云彩。
“师弟,你真的看了葵花宝典?我听盈盈说你……”
杨青点了点头。
“那你……”
令狐冲说着眼神向下瞟去。
“我跟东方不败不一样。”杨青笑道:“葵花宝典是可以正常修炼的,只是……”
只是一般人没有系统练不成。
令狐冲见他欲言又止,只以为这牵涉到功法隐秘,也就不再多问。
“师傅去哪儿了?”
杨青略过话题,又想起了岳不群。
“说是下山为师娘寻治病的药,已去了两天,今日该回来了。”
说着令狐冲叹了口气,接着道:“我总觉得师傅最近变了。”
“哪儿变了?”
“怎么说呢。”令狐冲咂咂嘴,皱眉说道:“我比你早上华山许多年,从小被师傅他老人家严格管教。我幼时顽劣,不知挨了多少打骂,但我从不怨他,反而觉得亲切。
被逐出门这一年,少了师傅的耳提面命,又好像回到无依无靠的童年时。”
杨青静静听着,不去打断他。
“可是这次回山,师傅变得……变得太过客气。他知道我与盈盈亲近,也知道我学了任我行的吸星大法,非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