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没有留难的意思,这才匆忙跟了上去。
“师傅,就这么让他走了?”方人智看着余沧海,满脸不甘。
余沧海目视杨青二人走出后堂,消失在前殿,这才缓缓对众人道:“岳老儿的信里言辞恳切,全是息事宁人的态度。
这从未听过的毛头小子,想来应是与令狐冲一般,只是个恃才傲物的嫩雏。
大事当前,先不必理会他。”
洪人雄怒道:“什么恃才傲物,我看他就是装腔作势。这么大的人,连个发髻都不束,装什么浪荡公子哥。”
“罢了,暂且不去管他,他日江湖再见,嘿嘿。”
余沧海喝止弟子,冷笑两声,转身离去。
……
劳德诺拿好行李,一路追出松风观,见杨青已经骑在马上等他,苦笑着上前道:“师兄这是何苦啊,此番回去,该如何向师傅交代?”
杨青把缰绳甩给他,笑道:“你这是年纪越老,胆子越小。交代什么?信已送到,师傅的态度传达清楚就够了。
你真以为自己服低做小,任人轻辱一番,这事就能揭过去?日后江湖再见,还不是要靠手中剑来说话吗?”
劳德诺见他毫不在乎,不服气道:“师兄你从未下山,不知人情世故。我华山与青城素来交好……”
他话说到一半,杨青已打马向前,隐约传来一声笑骂:
“去他娘的素来交好。”
劳德诺长叹一声,不敢再说。
晚上回到来时住过的客栈,两人早早休息。
次日一早,劳德诺来到客栈饭堂,却见杨青早已坐在桌边,叫了早饭等候。
“三师弟,等会儿你自己回山去吧。”
劳德诺刚刚拿起筷子,闻言愕然道:“师兄欲往何处去?可是师傅有别的交代?”
杨青摇头道:“与师傅无关,只是我自幼长于华山,又不像大师兄经常下山游走。这次下山,我想到处看看。”
“可是师傅那……”
“你回去如实说就是,无妨的。”
说完,杨青竟已离座而起,出门去了。
院中一阵马声嘶鸣,随后马蹄声哒哒响起,逐渐远去……
劳德诺沉默了。
他算是看出来了,这位的心思太正。但凡想做的,自己根本劝不住。
想自己也曾与令狐冲一起走过江湖,那位也是个有主意的,可是也没像这样,每次自己话没说完就被打断,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