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和方鹤待了一会儿,方鹤虽然看上去已经没事了,但我总觉得他还是有些精力不济。
也是,任谁流那么多血也不会好过。
我问方鹤有没有什么需要的东西,他给我列了张清单,把研究室的钥匙也给我了,让我明天帮他带来。
顺便告诉我,这段时间不用上课了。虽然我开学至今也没觉出来自己是在上课。
我看了方鹤的清单,他让我帮他拿的都是生活用品,还让我帮他拿一套干净的衣服过来,最后还告诉了我他放茶叶的地方。
可见是对我买来的茶叶十分不满了。
我拿着方鹤的清单准备回学校,方鹤又嘱咐我,让我去研究室给他拿东西的时候不太阳落山后去,也不要一个人去。
我本想问为什么,但是被方鹤挥手送客了。最后只能带着一肚子的疑问和那把铜钥匙回了学校。
我刚到校门口,吕珊珊就给我发来消息说想吃学校旁边的那家麻辣烫。为了体现舍友爱,我拎着两份麻辣烫回宿舍了。
今天我路过一楼入口处的宿管室的时候,特意看了一下,宿管室里并没有亮灯,周阿姨也不知道在哪。
回宿舍后,我一边吃麻辣烫,一边问吕珊珊愿不愿意跟我去拿东西。吕珊珊欣然同意,说是当成饭后散步了。
虽然带吕珊珊去研究室的路上,我无法避免地想起第一次误入这栋教学楼一层时的事情。但是现在正是正午时分,我们又是两个人,想必也不会出什么问题。
我带着吕珊珊爬楼梯到了二楼,吕珊珊一直在吐槽我们研究室位置偏僻,条件简陋。我告诉她:“真正见到我们研究室,你才知道什么叫条件简陋。”
我用方鹤给我的那把铜钥匙拧开了门锁,随手把贴在门上的那张“外出调研”的字条摘了。
正当我准备进门时,我发现地上有一个白色的信封。
“这是什么?”见我捡起信封,吕珊珊也凑了上来。
“给方鹤的信吧?”我看了眼信封,信封正面没有贴邮票,也没有写收件地址,只写了收件人是方鹤。而背面和没有寄件人的名字和地址。
可见这封信并不是通过邮政系统寄来的,而是有人来过这里,并将这封信从门缝塞进研究室的。
谁这么无聊啊……我把信放在一边,开始在研究室里搜集方鹤清单上的物品。
什么毛巾浴巾就挂在一扇窗边,而方鹤的衣服,据他自己说是被放在了研究室的小储藏间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