草屑扎进肉里,又痒又疼,让她的脾气更加烦躁。
她冷冷看着谢文宾:“谢家主,我上次说过没有下二次机会。”
“见到你的第一眼,我就算出你在做诈骗,然后收集证据。本想让你多蹦跶几天,可惜了,你儿子不争气。”
“你们父子二人老老实实等着进局子吧。”
“你敢威胁我!”谢晨脸色发青,怒目中弥漫着疯狂,从怀里掏出一把匕首。
“只要把你们都留下,自然不会有人知道这些事。”
说着,他转身看向谢文宾,充血的眼睛如同鬼魅般血红:“爸,我已经会用祖宗留下的宝物了,只要压制住她的法力,这些人不是我们的对手!”
不动手和动手不成功都是一个结局,还不如赌一把。
若是赢了,他们就不用担惊受怕了。
阮夏斜眼看了他一眼,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,仿佛是在笑话他是个不自量力的小丑。
大有种“你要是有本事,那就动手来打我啊”的意思,这让谢晨瞬间暴怒。
不等谢文宾同意,他直接念咒出招。
宝塔的灯光缓缓亮起,释放出压力。
墨廷晔脸色大变,松开阮夏把她往前推:“夏夏,上次是我先走,这次你先走,我垫后。”
他担心那个诡异的宝塔会再次限制阮夏。
如果再让阮夏落到那浑蛋的手里,后果不堪设想。
而他是男人,所以不怕。
“快走!”
阮夏听了他的话,仍然纹丝不动。
墨廷晔有些着急,以为阮夏是怕自己受伤,语气越发轻柔。
“你放心走,他们不敢对我怎么样,到时候别忘了来救我。”
“梁特助,带夏夏离开……”
“停。”阮夏打断他的话,把一切告诉墨廷晔,“谁都不用走,他这个法器已经失效了,所以不用担心。”
“失效了?”墨廷晔目光转到谢晨手里的宝塔上。
果不其然,宝塔的光芒到第五层就忽明忽灭,然后熄火,失去了任何光彩。
“怎么回事?”谢晨傻眼了,暴力拍打法器试图修好。
很遗憾,宝塔没有任何反应。
“不可能!”
原本信心在握的谢晨瞬间慌了,摆弄了半天,咬牙看向阮夏,无能狂怒。
“你对我的法器做了什么?为什么它突然坏了?”
阮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