装笔挺,面目带着几分怒气的男人走了出来。
后面跟着中年夫妻,满面都是卑微。
“顾少,你相信我们,她一定能恢复的!”
被叫做顾少的人,回头冷哼一声,眼睛里没半点留恋。
他转身上了车,只留一串汽车尾气。
中年夫妻满面愁容。
女人靠在自己老公肩膀上哭泣。
“老李,怎么办啊,这门婚事被退掉,顾家就不管我们了,公司也保不住了。”
男人站得笔直,眼底满是怨恨。
“女儿活过来,我以为是天大的喜事,没想到竟成这副样子!”
阮夏看着他,他应该就是李毓的父亲,旁边那个就是他妻子,李毓的母亲。
李太太听完自己先生的话,表情立即变了。
“我们宝贝肯定是撞鬼了,不然怎么会这副样子,要是不我们去找个会看的看看吧,怎么样?”
阮夏心想,赶得早不如赶得巧,该自己登场了。
于是她装作那些神棍的样子,步步生风,走出了气势。
“敢问二位,家里近日是否有怪事发生啊?”
李先生及李太太闻声转过身来。
“你是谁啊?”
阮夏清了清嗓子。
“在下是一名道士。”
她今天穿了套中式衣裙,素雅却得体。
虽然比起道袍还是差了点意思。
李太太立即有几分不满。
“哪来的小丫头啊,不学好学上招摇撞骗了是吧!”
李先生也满眼鄙视。
“一个黄毛丫头怕是个子都没长完呢,还敢出来假扮大师?”
阮夏不慌不忙,踱着步子,看向李先生。
“您三十才得爱女,宝贝的不得了,爱女十二岁时你大操大办给她过生日,她却师祖跌下墙头,鬓角处留了疤,是还是否?”
未等李先生回答,她又看向李太太。
“你生女儿时难产,住了半个月院差点把子宫摘了。女儿一岁时经常哭闹,哭得肺部感染差点没就回来,是还是否?”
两人皆楞在原地,一脸不知所措。
这小丫头竟然有点本事。
这些陈年旧事连他们都快忘记了,这小丫头竟然如数家珍。
李先生立即换了副嘴脸。
“大师,您要是阵能掐会算,一定要帮帮我们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