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夏已经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。
如果不尽快处理,戴乐很有可能就成了一具空壳。
“戴教授,长话短说,你儿子在哪里,带我去看看他。”
戴教授哆嗦着双手。
“这也没必要见我儿子吧,你直接处理就好。”
阮夏气不打一处来,就算要护着也有时有晌吧,这都什么时候了!
“戴教授,你也是知识分子,不会以为将孩子藏起来就会躲过去吧。”
戴教授看起来被说中了心事。
“而且问题就出在他身上,不看他看谁?你生病了能让别人去替你看病吗?”
“你继续这样拖延时间,不是在救他,而是在害他!”
阮夏妙语连珠,听得墨廷烨一愣一愣的。
于是也开口帮腔。
“戴教授,你为我们墨氏集团工作,我肯定不会骗你,听她的话才能真的保住你儿子。”
戴教授纠结得眉头簇成一团,又紧张的绞着手指。
“我……我让我太太带他回娘家了,我以为躲开就没事了。”
阮夏深吸了一口气,试图让自己冷静。
“糊涂啊,离得远吗,我们必须尽快赶过去。”
戴教授一双眼像受惊似的。
“不远,三十多公里。”
阮夏当即拽着戴教授往外走。
“你指路,晚了就来不及了。”
戴教授的妻子姓黄,家里做些小买卖,嫁给戴教授后就搬到了市区。
黄家独门别院,看起来就是有钱人家。
只是一下车,就闻到一股浓烈的烟熏火燎的味道。
像是烧纸的味道。
阮夏走在前面,径直将铁焊得的大门推开。
果然,院子里摆着供桌,正有人开坛做法。
那人穿着劣质的道袍,标签在脖领处一甩一甩的,正使劲挥动拂尘,左窜右跳,看起来像是在做法。
他见门口来人了,故意将拂尘挥舞得虎虎生风,就好像真有东西被驱赶似的。
而他面前的供桌上,还摆了一只香炉,香炉里三柱焚香,两短一长。
戴教授的妻子及其家人站在一旁,满怀期待的看着道长,就像在盼着奇迹一般。
阮夏定神望去,其间一位长相雍容华贵的女人,双手扶着一个十几岁的男孩身上。
那男孩肤色苍白恐怖,眼圈犯紫青色,看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