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爷又盯了她一眼,没回话,转个弯往人工湖边走,很快打了一堆杂草边,手一扒拉。
“喏,这不就是吗,挺大一棵树都被劈没了。”
阮夏俯下身去一闻,太好了!
还是桃木!
上等的雷击桃木!
虽然只剩下半截焦黑的树桩,还有一些散落的焦黑树干,已经是非常难寻的珍品。
手抚在焦木上,浓浓的雷气翻涌着冲向掌心。
太纯正了!
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,得来全不费工夫。
阮夏凝息屏气,稍一用力,一掌劈下去。
焦黑的桩从根部断掉,给保安大爷看得目瞪口呆。
阮夏憨笑两声,连忙将树桩,树干,树杈子全部装进自己包里,如获珍宝般抱在胸前。
大爷看她的眼神像看精神病。
“烧火都嫌烂的东西,你怎么还跟个宝贝似的。”
阮夏二话不说,蹭一声从包里拿出一张粉票票递给大爷。
“要是再有树被劈了,您直接联系我,我来收。”
大爷彻底傻了,这人是脑子不好使吗?
互留了联系方式后,大爷带着阮夏往门口走。
到了才发现,一辆黑色迈巴赫正稳稳挺着。
阮夏一眼便看到冷脸直视前方的墨廷烨。
袁奇打开副驾驶的窗户招呼她,“阮大师,快上车。”
阮夏几步上前,拉开副驾驶的门,先将包包放上去,俯身就要往里坐,被后座的男人冷声阻止了。
“坐后面来。”
阮夏翻了个白眼,不情不愿的将雷击木放好后,关上副驾驶的门。
又自己打开后座的门,扭捏着坐了上去,恨不得离墨廷烨八丈远。
车子启动,袁奇的眼睛不停往后面看。
墨廷烨像是没看到她坐上来似的,低头看手上的文件。
“今天怎么不闻了。”墨廷烨问。
阮夏有点心虚。
这是吸他帝王之气被发现了?
“不想。”她口是心非。
阮夏余光瞟到墨廷烨转过来,盯着她的手看了半天,最后伸手拨弄了下垂着的手机链。
“喜欢这个?”
阮夏不语,沉默是最好的回击。
没想到前面的袁奇连忙接过话茬。
“阮大师最喜欢这种闪亮的东西了,上次那个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