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年后,天宝城内。
“老太太,天下之大无奇不有,你还是抓紧时间带你孩儿再寻名医才是啊!”程大夫轻声安抚,心知这男儿已是无救。阳气外泄,活着也是废人一个罢了。
“求求你了!救救我的孩儿吧!”老妇人苦苦哀求,就差下跪了。
而且,这已经是本月的第三个人了,这怪病来得很是奇怪,只见这位少儿郎双目呆滞,又可以自行行走,不言不语,问也不答,有些痴呆之相,犯病之前饮食起居都无异常,只是一觉醒来便如此了。
从脉象上看,一切又十分正常,有些虚弱,只要好好调理三五日也能恢复,但他偏又不吃不喝不睡,就像一具行尸走肉。
老妇人见哀求也是无果,只好牵着孩儿慢慢走出医馆,不停的抹眼泪。
生怪病的男子大概二十岁左右,模样俊秀,一副书生模样,可如今像个孩童般被母亲牵着走,样子像一具行尸走肉,看起来十分可怜。
老妇人已经遍访名医,这程大夫也是这天宝城内最好的了,连他也这么说,孩儿肯定是无救了。
想到这里,老妇人抱着身边的孩儿失声痛哭起来。
此时街上行人众多,老妇人哭声又大,驻足围观的人群也越来越多。
“张老太太,你不要伤心了,天下之大无奇不有,张公子还是有希望的。”一位老者认出了这位妇人,正是城里三大家族之一的张家夫人,她老来得子,这少儿郎又是张家唯一的血脉,更加精贵。
“能想的办法我都想了,程大夫是我最后的希望了,可是连他都束手无策了,张家的血脉到我这里就要断送了……”张夫人哽咽不已,看着自己的孩儿越发心疼起来。
老者胡须花白,眼神清澈,一身布衣装扮,举手投足之间却有几分历经沧桑之色,不过正是如此,到也显得也是见多识广之人。
“张夫人不要太过于忧心了,也许公子只是有些事情没有想开也未可置否,这初春寒意正浓,不如带他回去休息再从长计议!”老者细心安慰道。
“呜呜呜……”张夫人此刻已经忧伤不已,听不见任何劝告,只想用哭泣来发泄自己心中的焦虑。
老者见张夫人又失声痛哭,努力的劝慰:“再说了,你张家也是大富大贵的人家,回家后重金悬赏,能人异士自然会上门寻你,多给些银两便是了。”
“是啊!”
“是啊!”
围观之人众多也跟着附和起来。
张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