信。
村长媳妇激动道:“这还能有假!她亲口承认,肚子里的娃都快足月了,她和你三叔才好多久,怎么可能有这么大的娃,你三叔不信,找有经验的人摸了摸脉象,人家都说肚子里的娃快足月了,只是女人身子小,看不出多大的肚皮,娃估计下个月就要出生了。”
林氏坐在一旁,起了八卦的心思,继续追问:“那老三是图啥?那女人又是为啥要这么做?”
“沈老三就是想生儿子啊,还能图啥?他被那女人骗了。”
杨秀坐在一旁,脸色暗淡,果然还是想要儿子,沈达嫌弃她,只是嘴上不说。
她心情不好,想起身离开一个人坐会儿,被沈云清拉住;“三婶,别走,总得知道事情的原因和经过,再想其他。”
“阿娘,你继续,那女人为什么骗我三叔?”
村长媳妇的嘴就跟讲相声小品似的,噼里啪啦一大串,中间还穿插一些即兴表演,一人分饰二角呢。
那个女人和张顺两人夫妻恩爱和睦,二人脑瓜子灵活,但是不想着脚踏实地生活,净想出些鬼主意讹人钱财。
事情起因是,沈达在南安村的时候,因为会做零工,又时常在镇子里跑动,手上有些零钱。
他时不时跑到村南边大树下和别人玩玩牌什么的,出手大方,请人吃东西抽烟叶子很爽快。
张顺和她媳妇见钱眼开,就打起了沈达的主意。
以前夫妻二人就靠着女人骗过,山另一头的村子里一个地主儿子。
媳妇负责色诱,然后谎称怀孕,再使些手段嫁进家门,然后假装不小心滑胎,胎儿没保住。
这期间住在地主家,几乎将地主家搬空了。
女人在屋里往外搬,张顺在屋外接应,只要值钱的就往外拿,然后连夜拿到集市上变卖。
手上拿到钱张顺就跑到赌坊去了,丢下女人独自面对地主家。
地主最后发现的时候,家底已经掏空了,将女人打了一顿,要将女人告到官府去。
张顺媳妇也是厉害,哭哭啼啼,梨花带雨,愣是求得地主儿子心软了,放过了她,将她赶出了家。
她又跑回来和张顺一起过日子,两人都喜欢在赌坊里玩,那些钱没多久就都送进了赌坊。
二人消停了一阵子,灰溜溜地跑回南安村,见识了沈达的阔绰,将主意打在了沈达身上。
刚刚有一些进展的时候,白狄军来屠村了,村民们瞬间跑的跑死得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