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血沫,景天、福海松了劲瘫坐在大鳄身上。
“嘿嘿…”
福海笑了。
歇息了一下,几人合力把大鳄拖到台阶边,景瑞解了绳套,五人登上台阶来到了广场。
从破殿门口进入,到处是倒塌的石料,余留的残垣断壁还能看出建筑的宏大。
“都小心一些!”
景瑞提醒道,这个时候谁都不想再碰到什么凶兽。在大殿里,乱石成堆。
有一块空地,想来是大鳄清理出来休息的。几人散开来搜索,除了石头没别的发现。
五个人退回到广场,鼎围成半圆,生了火架起了锅。从跟大鳄打斗到现在已经六七个时辰过去了,一口气松懈下来又累又饿。
功夫不大,锅里就飘着肉香,拿树枝戳起来放嘴里就撕。福海拿出酒囊,在几人之间传递。
“要是没有绳子还真就让它给跑了。”
景瑞嘴里嚼肉望着台阶下的大鳄说。
“我们实力还是不够啊,一头凶兽打了这么久。”福海感慨道。
大嘴巴:“皮甲太厚,死了都没破。”
九斤:“值不少灵石的!”
“嘿嘿,哈哈哈……”福海大笑,几人也跟着笑起来。
“以后这里就是我们的山门,修行就来这里!”福海大声喊道。
不知道什么时候,福海身后站着一个老人。一身掉色的青袍,腰里别着根黑铁棍。
头发随便簪起,胡子灰白,脸上尽显岁月的痕迹,眼睛炯炯有神,正放亮的盯着在景天几人之间传递的酒囊。
坐福海对面的景天正仰头往嘴里倒酒,发现了老头:
“你是谁?想干嘛?”
景天警惕的看着老头,这老人什么时候来的,一点动静也没有,几人都不知道。福海他们几个都抬头看向老人。
老人背着手,满脸堆笑绕到景天旁边,挤着盘坐下来,九斤连忙往旁边挪了挪。
“老道闻到了酒肉香,想过来讨杯酒喝。”
老人坐下后盯着景天的酒囊说,这个时候景天几人发现老人笑时,门牙缺了半颗。
景天拎着酒囊没动,这老人一声不响到他们身边,实力肯定高过他们几个。老人伸出手拿过酒囊,喝了一口:
“渍啊,够劲!”
福海拿他爹的酒,是村里族人在村落周围山里采摘的一种常见的野果发酵酿制而成。
此果味道苦涩,村里族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