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命令:击杀青青草原我最狂。”司徒礼木讷回应,他陷入了荧惑之目的催眠。
“宫主,您怎么知道是他的?”
邹豫让不理解,再者说,如果想要杀死他们的人真是司徒礼,他又为何傻乎乎地过来?
“我不知道是他啊,我就是猜的,催眠之后试试看嘛。”夏智递了一个无辜的目光。
邹豫让:......
夏智:“我和你的行程一切都是隐秘的,【游戏类维度罅】的消息,我没有拿出来和势力交易,一路上的战斗,也避开了所有的玩家,能够通过猜测,来获得我的位置,几乎不可能。”
“对方拿出这么高水平的武器来杀我,与曾经的冷兵器对比,极大可能不是凑巧。”
“那么,还剩下一种推断,就是曾经接触过我的人,给我上了某种标记?或者其他什么我不知道的技能,能够截获我的位置。除了比赛选手,唯一剩下的就是你和司徒礼。”
“所以,就简单的猜了一下。刚刚问冬星璃他的位置,说他正好在附近,我就有种预感是他。”
夏智感叹:“这就是我不想真正加入「势力」的原因呐,他们总会有办法定位到你。”
夏智望向司徒礼,眼眶深邃:“其实你本可以不用过来的,因为你估计也猜到了有大几率暴露,但不来的话,一定会暴露。”
“那么,问题来了,是什么让你将赌注压在这里呢。”
“金钱?权力?这些对你这种人来说,只是附赠品。”
“你来的原因,应该是牵挂。”
“你还需要,再正大光明的活一段时间。”
“啧,又是这种复古情节,不是亲情就是爱情。”
夏智控制催眠程度,拍了拍车门:“说说吧,前因后果。”
司徒礼傀儡般应答:“我,和女儿,被诅咒,女儿,筹码,我,是枪,狙杀,天才。”
“所以你选择当一名支援司机?方便游走行动?我是第几个?”夏智好奇。
司徒礼:“第一个。”
夏极捂脸:“好家伙,中头奖了。”
邹豫让嘴角喏了喏,复垂下头。
天涯内,皆是薄命人。
司徒礼和邹豫让很像,邹豫让奢望夏智能够帮一帮司徒礼,给他一次机会,可怎么也开不了口。
一方是同病相怜的惜悯,一方的立誓效忠的不悔,两者碰撞,剩下了沉默的黑暗。
邹豫让阖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