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如意喜出望外道:「这下可好了,晚上可以睡床了。」
赵星烁笑道:「娘说清月观浴室多,香客沐浴也很方便。」
白岚听了也很高兴,建议道:「姐姐,昨个在车里闷着睡了一宿,身上不洁,不如就去清月观吧。」
白丽这边带赵星烁去征求几位老太太、夫人的意见,那边和泉、何屠夫风风火火带着众男挽着袖子去树林里搬大石填平裂口。
谢玲珑手指着前方道:「人多力量大,很快就会把官道修好。咱们等等吧。」
白如意见赵星烁脸色阴沉,过来问道:「珑妹妹是不是不喜欢去道观啊?」
谢玲珑实话实说道:「我瞧这个塌方处有些诡异。」指着旁边从石桥下面流过一条两丈宽水流清澈的小河,道:「刚才一路上我都留意着河水,前面的浑浊不清,说明昨日雨下得大,到了此处河水清澈见底,可见这里昨日雨并不大。雨不大官道为何莫明其妙塌方呢?」
赵星烁过来厉声道:「那依你所说,这官道塌方是清月观的女道姑所为,是为了让去清峰寺香客转去清月观?你也太小瞧道教的道观。」
白丽低喝道:「星烁,你这是什么语气?玲珑只是说事实,没有所指。刚才老老太太也是这么怀疑过。」
吕青青瞟了一眼眼圈发青的赵星烁,轻哼道:「真是奇了,我们身为女子都不晓得女道观里的情况,你一个男子竟然知道如此多?」
赵星烁见是吕青青,目光有点发直,半晌道:「刚才说过,是我娘来过,我从未到过此处。」
吕青青避开赵星烁隐含欲望灼热的目光,道:「哦,我突然间想起来,不久前官府夫人茶会,令堂好像说腿疼,近年从未出过潭州府,也未爬过山,怎么到你这里就不一样了呢?」
赵星烁斩钉截铁道:「那定是你记错了。我娘到过清月观,还爬到衡山主峰祝融峰峰顶。」
谢玲珑相信吕青青不会记错,她能将人名、官职、地域复杂的官报倒背如流,怎么可能记错张氏的话,瞧着赵星烁脸红脖子粗似乎不去清月观就成了他的仇人,猜着是不是道观里有他的相好道姑,想借机去会会情人。
白家三女突然间沉默不语。她们自是知道张氏腿患有风湿,几年前经过和泉施银针缓解疼痛,如今保养的好,休息几气才勉强能爬到岳麓山半山腰,绝对不可能爬衡山祝融峰顶。
一盏茶时间,众男齐心协力搬石头将官道填平了。和泉、明王过来请众女上车,车队继续前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