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千里之外的疏离,而是带着一股让人无法招架的慵懒,深邃的眼眸里仿佛装满星辰,让她刹那间心悸。
鬼使神差地,她忍不住亲了一下他的唇角,沈郁廷怔住,心底顿时生出一种难以形容的感觉。
窗户没关严,冷风吹来,苏年年打个了喷嚏,这时,她才意识到自己什么都没穿。还没来得及叫出声,沈郁廷已经将她拥入怀里,这个动作让两个人紧紧贴在一起,亲密得不能再亲密。
薄唇再度落下来,轻吻娇嫩的唇瓣,血液里的温度也随之上升,唇齿纠缠间,男人低喘一声,大掌探向那不足一握的纤腰……
苏年年知道自己不该有其他心思,但她的耳根子还是渐渐红了起来,根本控制不住,就像攀附大树的藤蔓,越缠越紧。
幸亏陈妈是个聪明人,耳朵也灵,立即拦住了准备上楼的私人医生:“这小夫妻就是这样,床头吵架床尾和,就跟小孩子的脸似的,说变就变,这也是没办法的事。”
医生笑了笑:“我懂,不过沈总这么紧张一个人还真是少见,要是那位沈小姐还在……”
见陈妈顿时变了脸,他才意识到自己貌似提了不该提的人。
苏年年被沈郁廷折腾来折腾去,好不容易松口气,又接到苏盛宏打来的电话:“苏年年,我看你是翅膀硬了,想飞出我的手掌心了是不是,你堂哥到现在都还关在警局里,你竟然不闻不问,你眼里还有苏家吗?”
“……”苏年年喉咙一紧,想起过往的种种,她的舌头像是被打了结,竟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。
沈郁廷一把夺过她的电,顺手按下免提,苏盛宏满含讥讽的声音顿时清晰地传了出来:“你跟你爸一样,都是窝囊废,叫你办点小事都办不好,活着有什么用,死了还能少惹点麻烦。”
苏年年死死咬住下唇,指甲差点断在掌心里,那种屈辱感再次将她包裹。
小时候,三叔就没少嘲笑她。
记得那次她从幼儿园拿奖状回来,一家子人不但不高兴,反而还唉声叹气,三叔趁她发愣之际,更是从她手中夺走奖状,直接撕了个粉碎。
她什么都不懂,坐在地上直哭。
“哭什么哭,一个小奖状就能让你沾沾自喜,长大还得了,”苏盛宏板起脸,冷冷呵斥道,”为人处世要低调,这是我们苏家的家训,你必须给我记住。”
苏家哪有这样的家训,不过是他拿来唬她的幌子罢了。
沈郁廷盯着手机看了会,眸色愈发深沉,他抬手摸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