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色已晚,陈大爷下了牛车马不停蹄的就朝着家里赶去。
“呀,你咋这就回来了?”
“安远呢?”
陈大娘看着孤身一人回来的陈大爷,还往他身后瞧了瞧。
“就我一个人。”
“安远准备着考武举呢。”
陈大爷深深的叹了口气,然后坐在房间的门槛上抽了锅烟。
“啥?”
“那还是没能来?”
“那花卷丫头那边咋办!”
听陈大爷的描述,和青条件应当还算不错。
若他和花卷真的看对了眼,陈安远上哪哭去?
“这个就得看老婆子你了。”
陈大爷敲了敲手上的旱烟锅。
“看我。”
“我能有啥办法?”
陈大娘没有明白他的意思。
“我今日就没告诉安远那小子。”
“听说明年的武举加大了难度,就剩眼前这几月时间了。”
“若是他不勤加练习着,这前途怕是无望了。”
陈大爷也是左右权衡过后才做的这个决定。
虽然说对陈安远可能不公平,但是作为长辈是绝对不会害他的。
“你去都去了一趟,咋又啥都不说了?”
陈大娘勉强从床上坐了起来,近两日腿疼愈发严重了。
陈大爷一看立马上去搭了把手。
“要不把小花给的药熬了喝着?”
陈大爷看着陈大娘这样子,不由得心疼的紧。
“哪就用得着喝药了。”
“这么多年的老毛病。”
陈大娘揉了揉腿,膝盖上还戴着陈安远送来的护膝。
触手可及毛绒绒的,防风又暖和。
“你方才说看我的,这是什么意思?”
陈大娘靠在了床头靠背上,手微微颤抖着接过陈大爷递过来的水。
“我今日进城的时候遇见小花了。”
“她说去县城照顾花眠的夫子。”
“我顺嘴问了一句,今日修房子的人是夫子身边伺候的人。”
陈大爷话中的意思不言而喻。
为人奴仆,地位定然是不怎么样的。
“呀,竟然还有这茬?”
陈大娘喝了口热水,瞬间觉得心里暖和了不少。
“谁说不是呢。”
“我今日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