院长。”
“学生半夜睡着却被惊醒,发现周澄平拿着被子想要将我捂死。”
“学生还在桌子上发现了周澄平伪造的书信。”
“所以学生为了自身的安全,自然就出手重了些。”
花眠从头到尾恭恭敬敬,也并没有添油加醋的举动。
“去,看看去。”
院长对着身边的小厮道。
小厮立马就进了屋里,不一会儿出来手上果然拿着一封书信。
院长拆开信封看了看,大抵不过是花眠说自己羞愧难当,已经无颜活在世上。
“果真是如此。”
“可你这下手也太重了。”
院长皱了皱眉,若是出了人命就不好了。
“院长,您怎可听信他一面之词?”
“周澄平今日方才指证花眠,晚上就被他打成这个样子。”
“说不定花眠就是故意出手伤人!”
“他就是想要抹杀证据!”
眼看着事情对花眠有力,平日里跟在何宿身后转的人便开口了。
“我为何要抹杀证据?”
“我本来就没有抄袭。”
花眠冷笑一声抬高了声音,盯着正在说话的那人。
莫不是都觉得他年纪小好欺负?
“那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你没抄袭!”
出声的人梗着脖子问了一句。
“证据,我还真没有。”
“不过只是有些巧合罢了。”
花眠方才起的急,于是乎就穿了一直挂在床头的那身玄色衣袍。
是姐姐给他买的。
他身形修长挺拔,一身玄色徒增了些威严。
“夫子,前几日您罚学生写了二十篇策论您可还记得?”
“学生方才想起,这篇策论乃是我之前交给夫子二十篇的其中之一。”
“不如夫子将策论拿出来,咱好对一对这其中的时间。”
花眠看向褚玄川微微一笑。
“我批阅了十篇,剩下的十篇策论早就已经交给院长了。”
“你的策论我看起来着实头疼,请院长帮我分担分担。”
其实就是他自己不想批阅罢了。
褚玄川此话一出,一众学生中一阵哗然。
若真是这样,那谁抄袭谁这便一目了然了。
“近些日子老夫忙着准备学院比赛和考核之事,还没来得及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