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人。
他如今双腿已废,只能坐在轮椅上。
被吱吱咬过的后遗症格外的明显,脸色蜡黄眼窝深陷,独独留下嘴唇苍白中还泛出一些青灰色。
他现在连大气都不能出,否则牵动的胸口无比闷疼。
不知花卷到底用了什么武器,胸前留下的印子已经已经感染溃烂的不成样子。
“三刀啊你放心,此事有义父给你做主!”
“任那贱丫头如何厉害,到了这大牢之中保准她翻不出天来。”
王县令接过了赵三刀手中的酒杯,眯着小眼砸吧着嘴很是受用。
“多谢义父!”
赵三刀握紧了拳头,眼中本来的灰败之色逐渐凝聚,慢慢变成了很狠辣怨毒。
像极了一条发了疯的毒蛇。
“只不过……你看连连?”
王县令一口喝掉杯中的酒,晃着脑袋捋了捋胡子。
“义父,连连如今被花卷打的重伤在床,根本无力伺候义父啊!”
“倒是那花卷,长得想必是能入了义父的眼的。”
“还是个嫩瓜秧子,也配伺候义父”
一听到王县令提起了赵氏,赵三刀的身子都绷紧了。
他几乎是咬着后槽牙说出了这句话。
不能翻脸,他往后还得靠着这个老王八蛋!
“嗯……”
“行吧,待连连好了,记得也让她来拜见拜见我这个义父。”
“不然日子久了,我都忘记做义父的滋味了。”
王县令色眯眯的笑了笑,吃了一口桌子上的菜。
“是!”
赵三刀几乎把自己的手掌掐破了,可面上只能讨好王县令。
“哈哈哈,愣着干什么,吃菜吃菜!”
王县令心情颇好,哈哈大笑一声。
赵三刀陪着笑脸,只不过这笑意不达眼底。
第二日一早,水碧菜和茯苓菜果然准时的送到了醉仙楼。
只不过送货人变了,醉仙楼的小二少不了问了两句。
那人只说自己是为花卷做工的。
醉仙楼的小二也就信了。
花卷呆在大牢里,饿的肚子咕咕叫。
她已经很久都没吃东西了。
花卷只觉得自己头脑发晕。
就连吱吱叫的也有气无力的。
亏他昨晚上还吃了褚玄川一盘糕点呢。
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