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他决然离去的背影，苏池昂好伤心，“哥哥怎么了？”
他泪眼朦胧的看向松伯。
松伯叹了口气，对苏池昂招招手，“苏杨你过来。”
像是有什么话要说。
苏池昂好奇心很强，蹦跶蹦跶的凑到松伯身边，“大爷。”
听到这声大爷称呼，松伯老人家脸黑了一半，“你换个称呼试试。”
“换什么呢？”
苏池昂嘟着嘴，天真无邪。
松伯说：“大叔。”
大爷听了就是年纪很大的，他觉得他还是很玉树临风的。
想着，他老人家挺了挺胸膛。
苏池昂也没在称呼上纠结，立马改口喊松伯大爷，“大叔。”
松伯满意的点点头，然后压低了声音对苏池昂道：“你对哥哥也换个称呼，他可能会高兴哦。”
“真的吗？”苏池昂一听能让顾情长高兴，迫不及待的让松伯教他，“喊什么哥哥会高兴？”
松伯看看楼上，然后踮脚凑到苏池昂的耳边，“你喊姐夫试试。”
苏池昂对姐夫这个称呼隐约有点了解，不确定的问：“姐夫是姐姐的男朋友吗？”
松伯不敢点头，怕他乱说，就糊弄他，“姐夫就是姐夫，你喊了就知道了。”
他说的很肯定，顾情长肯定会开心似的，苏池昂跃跃欲试，“好的。”
点点头立马往楼梯方向跑，小孩子跳跑的姿势。
……
顾情长洗完了澡，裹着浴袍从卫生间出来，边走边擦头发。
忽然，他感觉到门口站着一个人影，他猛地转头看过去。
脸刷的一下黑如锅底，刚要暴走，苏池昂咧嘴傻呵呵的笑起来，“姐夫，姐夫，姐夫。”
大叔说喊姐夫哥哥会开心，那他多喊好多声，哥哥肯定会更开心。
顾情长原本的怒意被苏池昂这一声声姐夫硬生生的转变成了疑惑。
姐夫？
他皱眉，往苏池昂跟前走，指着自己问他：“你喊我什么？”
谁让这智障这么喊他的？
苏池昂还傻笑着，“姐夫你开心吗？”
他开心吗？
顾情长竟不禁在脑海里把苏池昂的问题对自己问了一遍，出现了苏清影的脸，忽然感觉谈不上开心，但……似乎也没那么讨厌。
他眯眼盯着苏池昂思索了一会，然后试探的语气问苏池昂：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