电话,直到后来有了蜂巢,再到什么菜鸟,现在随便一扔,电话都不给你打。有时候,我觉得确实让人很生气。他敲门,我就说你等会儿,因为光腚嘛,不好意思。”
我都怀疑这厮是不是有什么不良癖好?怎么什么时间都光腚?
“你说为什么人们能接受洗澡的时候光腚?洗完了澡就不行了呢?”
“因为我们是人类,是高级生物,我们已经进化了!”
“……你这话说的……把我也给埋汰了呗,是不?”
我亲切友好的微笑着,尽管他看不到。那是不是的,自己心里就没个数吗?
没有亮光的夜晚很是漫长的。那种等不到天亮的不安一直潜伏在我的心底。让我感到异常烦躁。如果不是今晚突然停电,准确地说应该是电闸跳了,我不会知道原来我对黑夜的恐惧感已经强烈到了这样的地步。
但是我要等。等悲伤自行离去,等泪水逐渐风干,等阴霾缓缓散去,等迷雾层层淡化。
我要等云开见月明,我要等夜落见破晓。
或许停电的那个晚上我一个人也能安然度过,可能过程会比较煎熬些。但是因为有他一直滔滔不绝的说着话,我突然觉得黑夜也不是那么可怕,虽然心里还是有点因为恐惧黑暗而带来的一点紧张。
“你说我这辈子给喜欢的人画画这件事,还能实现吗?”
这玩意儿,谁说得准呢?能不能的那不都是命吗?我没有回答。其实,我想告诉他当然能。
可惜,我不太擅长说谎。因为撒谎的时候我总是很没有底气。说出来的话也很没有力量。
于是,我选择了沉默。
他说,20岁的时候他喜欢上了一个姑娘。那个姑娘大他7岁,是北京特聘过来的讲师。
他们经常一起吃饭,交流,姑娘当时有对象,对方还是个渣男。但那个时候还不流行叫渣男。
我问他,“你咋知道人家对象是个渣男呢?”
他嘿嘿一笑,略显神秘又自豪的说,“我偷听的。”
嗯,这么无耻的事情确实像是他能干的出来的。
精神病在画画之前还写过诗。自称少年时中了韩寒的毒。
大概是少年时的余毒未清,他给这个大他7岁的姑娘也写了首诗。还说自己写的很隐晦。是不是暗恋的人都是这样?总以为自己将那点小心思隐藏的天衣无缝,可其实早就被人一眼看穿。
我暗自思忖,一个27岁的姑娘她还能吃小年轻这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