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多,更别说是真正踏入官场的大夫爵的就更少了。
反而是那些世家贵族子弟,起点就是将军幕府参谋,几战下来,全都军功傍身,爵升三级,最低的也能出任一县县尊或县尉。
这就是士族和普通人的差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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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是这也是没有办法改变的,毕竟别人是几代人流血才有的如今。
因此,季布虽然羡慕族中的嫡系子弟,但是却不会怨恨,反而他会更加努力的去追赶,让嫡系知道他是值得季氏全力培养的。
现在公子却是要让他取代季氏主家,从季氏旁支成为季氏主家,这是他想都没想过的。
“季氏嫡系都已经迁往了咸阳,没落已经是必然的,而你还年轻,是朝阳的大日,为何还要听命于主家呢?”左单提醒着说道。
季氏毕竟太大了,想全都搬迁到咸阳也是做不到的,因此,留下来的季氏族人要么独立,要么选择成为其他贵族的附庸。
季布因为出身和现在的身份是有资格收编这些季氏族人的,相比之下,迁往咸阳的季氏主家也会同意季布接手楚地的季氏的。
这就是大世家贵族一贯的作风,狠起来,连自己都能杀,只要氏族强盛不衰,他们什么都敢去做。
谁强谁就有祭祀宗族之权,这就是世家贵族。
“我真的可以?”季布有些没有把握,他现在只是一军之将,或许作为一个小族之长是有资格,但是作为季氏这样的古老大族之长,他没有任何心里准备。
“我们回不去了。”樗里寻望着咸阳叹道。
从南下开始,他就已经知道,樗里的将来就已经钉在了秣陵,成为帝国分封在南方的王侯,拱卫镇守着帝国的南方。
季布看着樗里寻,有些不知所措,他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。
“就这样吧!”樗里寻转身离开了城主府,独自前往了钟山。
“见过公子!”秣陵钟山的陵园中,王绾长子按例要在家丁忧守孝,虽然三年时间已到,可是没有接到咸阳的征召,他也暂时留在了秣陵。
“见过师兄!”樗里寻点头行礼,取过了一柱檀香,郑重的给王绾祭拜。
李牧和韩非、张苍等师长只是教会他学识兵法,而王绾是唯一一个教会他做人做事和谋局的长者,虽没有拜师,但是在樗里寻心中却是极为重要的人。
王伦见樗里寻祭拜之后没有离开,也知道樗里寻有话要跟自己的父亲说,因此挥手示意仆人退下,自己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