樗里寻还是不能理解,怎么可能有人只要爱情,不要面包的,连其他都不要。
重新回到了客栈二楼的雅间,相夫子和廪君相谈甚欢,唯独廪落花不时的张望着房间,就是不知道是在等廪风还是等樗里寻了。
“你真的是大秦公子寻?”见到樗里寻和廪风出来,少女立马迎了上来问道。
“嗯!”樗里寻点了点头,也不懂廪风到底给她灌了什么药,居然还成了自己的小迷妹。
“我喜欢你!”少女大胆而奔放地说道。
“噗~”相夫子一个没忍住,一口酒水喷了对坐的廪君满脸。
廪君也是尴尬的擦去脸上的酒水,对相夫子行礼道:“见笑了,小女就是如此,巴人亦如此,从不拖泥带水。”
“敢爱敢恨,性直率真,并没什么失礼。”相夫子摆了摆手,他又不是儒家,也不会那么在乎礼法。
只是相夫子马鞭抽断都想不到樗里寻做了什么,就这么把人小姑娘给拐带了。
“既然小女已经找到心之所属,那我等也就告辞回江州了!”廪君再次行礼道。
“???”樗里寻和相夫子都呆住了,有你这样做父亲和你这样做兄长的?
只是见一次面,就敢把女儿丢给别人了?
“公子应该知道,廪君是不能离开江州的,我们出来也久了。”廪君继续解释道。
樗里寻想了想,廪君虽然是秦国封的巴人之君,而且是世袭,但是也是有限制的,那就是廪君非王命不得擅自离开江州治所。
廪君也不管樗里寻和相夫子怎么想,带着廪风就径直离开了。
“真的走了?”相夫子和樗里寻对视一眼,都是一脸的蒙圈,你们心都这么大的?
“你父亲和兄长就这么走了?”樗里寻迟疑的看着少女问道。
“有什么好奇怪的呢?他们本来就不能轻易离开江州啊。”少女天真地说道。
“你不伤心?”相夫子问道。
“为什么要伤心,又不是见不到了。”少女继续说道。
相夫子和樗里寻一时哑言,你说的好有道理,我等竟无言以对。
“你都不认识我们,也敢跟我们呆在一起?”樗里寻迟疑的说道。
“认识啊,你是大秦公子寻,出自严君门下,是严君嫡传的樗里一脉,这位老爷爷是墨家齐墨一脉的首领相夫子先生,如果跟你们在一起都不安全,还有什么地方是安全的?”少女狡黠地扎着明亮的双眸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