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墨和樗里寻就这么相互对视着。
樗里寻知道这时候是最关键的时候,只要气势不输,即墨的心理防线也就破了,自然也就会将知道的都合盘拖出。
“他们眼不干吗?”刑讯室里静的可怕,但是好动的樊哙却是呆不住了,使劲地揉着眼睛,对季布和英布问着。
季布和英布看向樊哙,嘴巴张了张,却没说出一句话来,人家在比气势,你问人家眼睛干不干?
“其实我也想知道!”英布低声说道。
樗里寻嘴角抽了抽,瞥了樊哙一眼,樊哙立马缩起了脑袋。
“公子作弊啊,居然趁着看向我们转身的时间使劲眨眼!”樊哙心底吐槽,但是却不敢说出来。
“公子寻想问什么就问吧!”即墨终于是叹了口气,继续说道:“只求事后给老夫个痛快!”
樗里寻点了点头,于是坐到了即墨身前,季布也很懂事的搬来了条案,让人送来酒食。
“此次刺杀长公子扶苏和本公子是谁策划的?”樗里寻等即墨吃过酒食后才开口问道。
“不知道,对方只是送来一封竹简,说只要老夫压住水师三日,长公子扶苏和公子寻必死,天下也将在秦王政百年后大乱,而我等苦等的时机也才会到来。”即墨果然是知道什么就说什么。
“本公子不信,你会不去查!”樗里寻摇头表示不信,这么大的事情,即墨不可能不去查就听之信之。
“查了,是死士,送完竹简后就自杀了,也是以此来取信老夫!”即墨继续说道。
“就这样?”樗里寻还是不信。
“老夫在会稽多年,自然不会就这么相信,因此追查了死士进入会稽后的行踪之后,查到了一些。”即墨继续说道。
“是谁?”樗里寻示意季布准备记录,季布也很快拿出竹简准备记录。
“庐阳,范氏!”即墨说道,他知道他要是什么都说不出一点了,樗里寻是不会那么轻易放过他们的。
“范增!”樗里寻瞬间说出了一个名字,跟项氏一族有关系,还姓范的,除了范增,他想不出第二人来。
“公子寻知道此人?”即墨有些惊讶,要不是他派人去查,也不知道庐阳范氏还有这样的人才。
“即墨大夫继续!”樗里寻没有解释,示意即墨继续。
“庐阳范氏并不是什么大贵族和豪门,可以说很小,小到不是专门去查都不知道的地步,可是真正让老夫信的是,范增这个人!”即墨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