肢修长,步伐轻灵优雅,神气非凡,让人一眼看到就脱不开目光。
就连江孙彻这个不怎么懂马的人都知道这撕风的难得。
‘老爹还真是重视这婚礼啊。’
江孙彻整了整喜袍,靠近了了老爹的宝贝坐骑,宝驹撕风。
这可是老爹纵横疆场的依仗,平日里江孙彻想摸摸都不行,今天居然拉出来让他骑。
可想而知今天老爹有多开心。
‘老爹你至于吗?我今天娶回来的那几位夫人娘家,没准以后就是和你不死不休的死仇敌,你怎么能这么高兴啊?你的冷静呢?你的决胜千里呢?’
江孙彻实在是不理解,古代人对传宗接代的看重,从不孝有三,无后为大这句话中就可见一斑。
‘算了,老爹心情好,就不泼凉水了。撕风,虽然你的名字很土,但今天你可一定要听话,别突然给我来个暴躁,把我颠下去。’
江孙彻摸了两下撕风鬃毛,换来的却是一声粗重的鼻响和几下暴躁的踏蹄。
吓了江孙彻一跳。
江义泉来到撕风面前,“撕风,今天是我儿子大喜的日子,你可不能不给面子,乖一点,晚上给你加上好的草料。”
撕风果然安静了下来,还用头蹭了两下江义泉。
江孙彻得到老爹的允许,试探性的靠近撕风,见它没反应,才踩着马蹬爬了上去。
“你还真是一匹通灵的宝驹啊。”江孙彻忍不住赞叹道。
撕风好像听懂了,嘶吼一声。
坐上撕风江孙彻感觉自己就是纵横天下,无人能敌的常胜将军,颇有一股豪气。
“父亲,孩儿去了。”
……
江孙彻坐在撕风的背上,感觉身体被掏空。
他本来就不擅长骑马,更何况从早上六点一直骑到现在快十点。
‘这到底是娶亲啊,还是游街示众啊?我知道皇帝嫁女儿要排面,可也不用绕着大半个太安城走一圈吧。’
不光江孙彻不耐烦,连胯下的撕风都忍不住打了好几个鼻响。
它平常溜个弯都得是一小时二十里,像这样慢慢悠悠的晃荡简直是看不起马啊。
走了两个时辰,江孙彻终于如愿来到了皇宫前。
江孙彻走下马,让一群侍卫搜身检查,然后跟着姜顺勤从偏门走进了皇宫。
皇宫内异常的巨大,各个地砖上都有美妙的花纹。
宫殿也是庄严大气,给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