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打开,宋伊桃正要问姜时宜去哪儿了,抬头才发现是谢景廷。
她不自觉皱眉,想把门关上,谢景廷一手撑在门上,另一只手成在墙上,姿势从后面看,几乎把宋伊桃圈在怀里。
一股浓重的酒气扑面而来。
他头微微低垂,整个人看起来也醉醺醺的:“宋伊桃,别关门,我有话要问你。”
宋伊桃根本不想跟他说话,她用力关了两下,但是门纹丝不动,“已经凌晨了,有什么事等天亮说吧。”
谢景廷伸出一根手指摇了摇,然后稍用力把门一把推开。
宋伊桃被惯性推的往屋里踉跄了两步。
谢景廷跟着进了房间里,长腿一伸,轻松把门带上。
宋伊桃往后走了两步,沉了沉情绪:“你要问什么就快问,问完快走,时宜马上就回来了,我们要休息。”
她一口气说完,赶人的意味明显。
谢景廷眼底闪过一丝浅薄的笑意,他愣怔了几秒,抬脚靠坐在玄关位置的柜子上。
“这么着急,是怕钟意发现了不高兴?就这么在乎他?”
钟意...
就连只见过一面的陈江河也对她有非分之想。
他现在一想到那些人看着宋伊桃的眼神,那种男人看女人的眼神,他就忍不住的想要发狂,控制不住的从心底里醋意翻滚:“宋伊桃,我都没发现,原来你这么会发散魅力啊。”
宋伊桃猛的抬头看了他一眼,她不明白为什么谢景廷现在就像是胶皮糖一样,黏的让人生气。
她拿过挎包,找出夹层里的那张离婚证,用力扔拍在谢景廷的身上。
“谢景廷,我们已经离婚了,作为前夫前妻,以后就在心里给对方上坟烧纸就行了,别出来找存在感了,你每次出现对我来说就是诈尸!另外,我发不发散魅力,对谁发散魅力都是我的自由!”
她扔的很用力,声音也带着隐忍的激动。
呼吸由于用力也变得急促了。
离婚证在谢景廷身上滚了两下掉在了地上摊开,两个人的离婚照片拍的很疏远,疏远的像是陌生人。
他舔了舔后槽牙,闭上了眼沉默了两秒。
“你还随身带着。”像是自言自语。
宋伊桃转过身不看他:“因为想时刻提醒自己,不要再做愚蠢至极的决定。”
再也不要经历那三年痛苦到极致的日子。
谢景廷愣怔,然后松松起身,朝着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