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问她到了民政局了吗?
宋伊桃回,快了。
她刚回完消息,突然感到一股热度从腿上传来。
她侧头扫了一眼。
谢景廷胳膊展开,手指蹭到了她的腿。
宋伊桃往旁边坐了坐,躲避他的触碰。
谢景廷注意到她的动作,舌头顶了顶脸颊,然后把胳膊收回来支在腿上。
怎么变得这么矫情,连碰一下都不让。
行道树在车窗外连成跳跃的线,光秃秃地没有颜色,寒冷的天气里,行人和车辆匆匆而过。
过了这个冬天,他们就认识二十年了。
谢景廷喉结上下滚动,声音低沉:“宋伊桃,你想嫁的人是不是一直都是谢景堂?”
宋伊桃愣怔了一瞬。
她知道,这个话题就是三年前那件事的铺垫。
她收了手机,沉默了几秒,语气笃定:“不是。”
听到她的回答,谢景廷短促地轻笑一声,语气带着讽刺意味。
“都要离婚了,不能坦诚点吗。”
“三年前你明明想给谢景堂下药,只是我不幸喝了那杯酒,又睡在他的床上,如果不是,那真相是什么。”
宋伊桃垂眸盯着手指,三年前那天的事在脑海里不停翻涌。
已经结痂的伤口又开始隐隐渗血。
三年前的那个晚上。
谢景堂正式接手谢氏集团的生意,谢玉林为了把他推到台前,专门组织了一场宴会活动。
赵爱琴给宋伊桃递了一瓶酒。
“这是之前我从国外藏了很多年的酒,给景堂庆贺庆贺,你去送一下。”
她虽然觉得奇怪,还是在赵爱琴强烈要求下送了过去。
宴会中途,她发现原本应该送给谢景堂的酒,却出现在谢景廷面前,还被他喝了大半。
她没多想,一瓶酒而已。
她去卫生间的时候,却不经意听到宋茜茜和赵爱琴的对话。
“妈,那瓶酒被谢景廷喝了。”宋茜茜语气有些慌张,“怎么办,我要去找他吗?”
赵爱琴压低声音:“他一个私生子,于清月又不喜他,拿不到谢氏集团的股份,找他干什么?”
“那被发现了怎么办?”宋茜茜语调颤抖,“如果不及时处理,会出人命的。”
赵爱琴故作镇定:“这里这么多女人,没那么容易出事,就算真的出了事,于清月高兴还来不及,不会追究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