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忠脸色凝重:“鲁兄,可是你杀了杜非?”
靳火一锤大腿,道了声彩:“杀的好,早就该杀了!快随我出城,不做这甚劳子提辖了!到时候占山为王,旌旗翻天,你做鲁大王,我做靳二爷,岂不快哉!!”
看着靳火那一个劲儿想拐自己入伙的表情,鲁达有些无语。
鲁达:“昨日我夜宿西门悦来客栈,彻夜都未出门,整个客栈都是人证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
常文忠松了口气。
“那就可惜了……”
靳火有些失望。
常文忠面露轻松之色,转而好奇起来:“倒不知是哪位高手,居然在毫无创口的前提下,取了杜非的五脏!当场可把仵作给吓傻了,惊呼定是鬼神所为!”
靳火嗤笑一声:“我走了一辈子的夜路,累了就睡乱葬岗,饿了就吃狐狸肉,也没见什么鬼神。”
“若是真有妖鬼仙人,出现在我面前,我把这对双刀给吃了!!”
鲁达默默看着靳火,没有说话。
“对了,单都监和洪光宰他们呢?”鲁达问道。
鲁达本来是准备将独角兕、清凉老人避而不战,借故遁逃之事,捅到上面去,借势压之。
有道是公门之中好修行。
鲁达自然不会傻到凭一己之力对抗两位炼气境仙家。
能摇人就摇人,不能摇人,就想办法摇人。
“左大人,单都监和包括洪光宰在内的多位统制使,已经前往军营,借调兵力了,估计要过几天才会回来,怎么了?”常文忠有些疑惑。
“这……”
鲁达目光一沉,没想到居然如此不巧。
可时不待我,若是等到单晓叶他们回来,黄花菜都凉了。
那独角兕、清凉老人指不定已经跑到哪处荒山中躲着了。
想到这,鲁达豁然转身。
“鲁达兄,你这是往哪去?”常文忠两人问道。
“去找种将军聊聊天,顺便讨杯酒喝!”
……
小种经略相公府。
墨香四溢的书房中,用楠木雕花隔扇分成南北两间小室。
北室外,挂着写有‘大将生来胆气豪,腰横秋水雁翎刀;风吹鼍鼓山河动,电闪旌旗日月高’的匾额。
而在南室中,一位清瘦老者临窗而立,默默抄经。
老者已是知非之年,脸生皱纹,两条白眉,发丝银白,双手布满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