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！”宿一见此紧张起来，双手已不自觉握上了腰间的佩刀。
姜果果见此也不恼，直接无视了对方，转而对王万里使了个眼色。
王万里立刻上前蹲下，小心翼翼地将北冥辰那条腿上的裤管撸起。
深秋太阳落山后，气温格外的冷。
加上这小树林寒风瑟瑟，一般人露胳膊露腿早打哆嗦了。
然而北冥辰这条腿却像是假肢一般，丝毫感觉不到冷热。
废了五年的腿，肌肉早已退化，纤细的像根麻杆。
腿上的皮肤惨白的吓人，几近透明，甚至可以看到皮肤下的青筋，不对，是黑筋。
姜果果忍不住上手掐了一把，几乎没肉了，就剩下层皮。
猛掐一把后，皮肤上也不似正常人出现微红，而是形成了一个很明显的紫斑。
“嘶，这腿……”王万里老脸皱成一片，暗自摇头。
姜果果想了想问道：
“这腿如何，你来说说？”
王万里见小师父这是在考验他，立刻打起精神研究起来。
半晌，他脸上的愁容越来越深，眉间纹能夹死一只苍蝇。
“小师父，这小子的腿没得医了。”
这话，是王万里悄悄凑近姜果果耳边轻声说的，声音很低，在林子里被风一刮就散了，除了姜果果之外应该没人能听得见。
然而王万里想错了，无论是年纪不到十岁的北冥辰，还是他身边的这些高手，都因为习武的关系，有内力傍身，耳力非比寻常，全都听到了这话。
一时间，几人的脸色都不好看起来。
这种话他们已经听得太多了，包括宫里那些为皇帝看病的老太医也是这么说的。
宿一担心地看向北冥辰，害怕小主子因为听到这种话，心里的暴戾又燃起来。
可让宿一没想到的是，他家小主子的目光时刻都在那个叫姜果果的小女孩身上，完全没有被老头子的话影响到。
因为在场的人中，除了北冥辰外，谁都没有听到王万里话里那关键的几个字。
这花甲之年的老郎中，竟管一个五岁的女孩叫小师父！
北冥辰感觉自己的耳朵一定是出了问题。
这个五岁的小女孩似乎越来越有趣了……
姜果果没有注意到北冥辰这边的情况，她听到王万里的话后，给了他一个“你确定？”的眼神。
王万里虽然针灸方面薄弱得很，但自认在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