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蒙蒙细雨,纪卿年伸手接住从空中落下的雨水,那晶莹剔透的水珠只在她掌心停留了片刻,就消失殆尽。
不对,不对,水怎么可能会蒸发的这么快?她又为何会听不到一丝雨声?
纪卿年警惕地向四周望去,眼前出了一栋房子外,竟在无其他,她向远处望去,什么也看不到,除了了雾,还是雾。
她竖耳,周遭安静的没有一丝声音,太不正常了,很诡异,诡异的可怕。
纪卿年提起精神,走到那栋房子前,深吸一口气,推开了屋门。
满屋子的药与医用工具,甚至连大医院该有的仪器,这里竟也一应俱全。
烤箱里还放着热气腾腾的土司,桌子上的果酱也一应俱全,该有的家电,这里也一样不少。
“喂,有人吗?喂!”
纪卿年大喊着,慢慢往里走,周围鸦雀无声,没有一人回应她。
纪卿年此时只觉得可怕,她随手拿起一把竖在角落里的斧头,轻轻地挪着。
还有三个屋子,里面不知道会不会有什么人,这里的家具,布置,她都觉得异常熟悉,这不就是自己往日里所憧憬的那种格调吗,是什么人,会这么的了解她?又有什么目的?还是说,她进了天堂?
熟悉的头痛感与窒息感再次传来,纪卿年只觉心惊,她轻咬下唇,再次醒来,竟又回来了棺材里面?
“fuck!”
纪卿年忍不住爆粗口,到底是什么鬼?忽生忽死?空间随意切换?
骂完了,才发现自己能说话了,纪卿年松了一口气,手中冰凉的触感传来,她轻轻一摸,竟是方才那把斧头。
带出来了?纪卿年在顾不得其他,先离开这个破地方在说!
“砰砰砰!”
几声巨响过后,纪卿年劈开了棺木,人死过一次,力气会变大么?不然,为何几下,就劈开了?
纪卿年伸手一推,就把多半个破碎的棺材盖给推了下来,她扒住棺材两边,从里面钻了出来。
她刚冒出来,为她守棺的纪柯吓的一怔。
纪柯呆呆地看了她几眼,嘴唇就紫了:“天呐,鬼啊!”
纪卿年无语地看着面前的七尺男儿屁滚尿流地跑远了,至于么?他是她刚出来见到的第一个人,怎么还没说上话,人就跑了?
“喂,别跑啊,我没死!”
纪卿年抬脚追了上去,她刚跑两步,突然生生的停住了脚步。
还是不对呀,为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