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。
“那小姨,你和冯叔打算什么时候嘻嘻嘻”,鞠静贱兮兮的问道。
张永丽斜瞪她一眼:“要你操心?回去跟你爸妈说哪天有时间过去看他们,听他们好好说说你大姐那边的事儿。”
这么生硬的转移话题,看来是真的不想多说。
鞠静也很识趣的没有多问,留下来吃了顿晚饭才跟鞠灵回家。
晚上鞠文启把他这几天忙活的成果拿给两个姑娘看,问她们做的咋样。
其实什么都看不出来,就是一块刨过的木头,没雕也没漆。
可看鞠文启那眼巴巴的等评价,还是积极的评价的那个样儿,鞠灵还是发挥了她的想象力夸奖道:“挺好挺好,你看你这木头刨的多光滑,刨过之后是不是拿砂纸磨过,一点儿都不剌手。”
鞠文启果然笑眯起眼睛来。
“我就说我是宝刀未老吧”,他得意洋洋的还拽起词儿来了:“咱这叫打底,底子打好其他的才能做好。就这块木头我用两块砂纸磨一天,明天就上凿子上刻刀,你开学前保准让你看到做好的!”
鞠灵决定臭脚捧到底,马上做出一副惊喜的表情:“真的啊?那太好了!”
被小姑娘夸了的鞠文启倍儿高兴,接下来的两天在饭店大牛都没工夫吹了,茶也不喝了,别人主动跟他唠嗑他也不唠了,就专心的鼓捣他的木匠活儿。
第三天鼓捣不了,因为饭店要办一场孩子的满月酒。
是乡政府所在地的村子的一户人家的孩子,那边的饭店十五之后才接酒席,没招了才打电话从鞠家饭店订的桌。
来坐席的基本都是那边村子的人以及他们在镇上或是云河的朋友,还得包好几辆车把人送过来,其实还挺折腾的。
不过人家可没白折腾,鞠静去帮忙,凑写礼账那人身后瞅一眼,好几伙,人家这礼上的,够大!这一场酒席下来可赚不少钱呢!
除了礼金,吸引鞠静的还有一点,写礼账这个人的字儿真好看,比她家小不点儿写的都好。
真不是鞠静不向着自己妹妹,实在是鞠灵的那一笔字拿不出手。说狗爬太夸张,只能说工整,和好看一点儿不搭边儿。
也没谁规定学习好就一定字写得好,鞠灵就老这样替自己这一笔字辩解。
反过来说,学习不好的人也不一定写不出好字,没正经上过学的也未必就是文盲。
大概是她看的太久,记礼账的人察觉到身后有人,转过头来看鞠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