蛊,如何能用这个蛊医治王爷呢?”
明月一挑眉:“谁说我要用这个医治王爷了?”
影舞眉头紧锁:“你?你不是说要炼蛊医治王爷的吗?你反悔了?”
明月用关爱智障的眼神盯了一会影舞,最终忍不住笑出了声:“傻瓜!蛊的种类多着呢,我又不知道王爷中的是哪一种,怎能贸然用这蛊来医治王爷?”说着,明月举起罐子摇了摇,笑道:“这个呀,只不过是个试验品罢了!”
“试验品?”影舞不明白。
明月只好耐心解释:“这是我第一次炼蛊,也是我练成的第一只蛊,我只是用他练一练,看看怎么种,怎么解。”
影舞刹那间瞪大了双眼,“你想把这蛊种到谁身上?”
明月看着影舞一脸紧张的样子,故作神秘的噗嗤一笑:“反正不种在你的身上就好了,你怕什么?”
“微生明月!”影舞压低声音吼道:“你不要故意害人,王爷若是日后知道了,也不会高兴的!”
这是与影舞相识这么久以来,她第一次郑重其事的叫全自己的名字,可见此时此刻,影舞对这件事有多么重视。
但是,人的心里就是会在特定条件下有一些小邪恶,看着影舞急不可耐要结果的样子,明月偏偏一挑眉,笑道:“我害不害人与你有什么相干?我又不要你替我背锅。再说了,我做实验,还不都是为了帮你们王爷解蛊吗?”
影舞顿时语塞。
明月说的没错,她之所以研究蛊,现在又自己炼蛊,其实都是为了王爷。而她是王爷的近身侍卫,原则上其实也是王爷的奴才,那么忠于主子就是她的本分。所以,按理,她是不该拦着的。
可是,影舞在王府当差多年,又曾跟着去过东昱,她深知她家王爷虽然看起来凉薄,但是其实从来没有随意虐杀过无辜人命。
对于微生明月的提议,影舞着实是感到了为难。
“唉——”毫无办法的影舞一边叹着气,一边围着明月转圈圈。
一会儿看看明月,一会儿看看那装蛊的罐子,一会儿又看看土地……
明月看着影舞这副焦躁不安的样子,心里暗暗好笑。
须臾,明月终于拉住了影舞的胳膊,温声道:“行了行了!别再转悠了,转的我的头都晕了。”明月看着影舞的眼睛勾唇一笑:“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,你几时看我随意害过人?”
明月歪着脑袋仰头看天,“好像……是没有过!”
明月笑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