罗婆子都跑了,孙母还能跟谁打架?
一摸脑袋,“我簪子呢,我金簪子呢?肯定是罗婆子偷的,你给我回来!”
孙母追着罗婆子去了。
其他人你看看我、我看看你,两个正主都跑了,他们还打个什么劲啊!散了散了!
“他们就那么走了?娘,咱们是不是不用赔钱……哎哎,娘疼,别揪我耳朵啊!我手疼!”
“手疼忍着,那也是你活该!”
罗扇委屈哭了,刚刚那个看到她的手受伤,就找罗婆子算账的亲亲娘亲呢?
“娘,你不疼我了。”
“从来就没疼过你!”何湘云残忍的打破她的幻想。
真会给她惹麻烦,连替人出嫁的事都敢干,还有什么是她不敢干的?
这幸亏新郎是罗状元,他俩不可能有什么,万一是没有血缘关系的,人家说错就错了,干脆娶她看她怎么办!
罗扇眼珠子滴溜溜转,见苦肉计不好用,连忙认错。
“娘我知道错了!”
她知道个屁,何湘云才不信,到底还是松开了她的耳朵。
“行了行了,谢公子,看了那么久热闹满不满意,能不能让顾离给她看看这只小猪蹄?”
可不肿的都跟猪蹄似的了嘛。
谢宴用扇子遮挡着嘴巴闷笑,“顾离!”
“在!”
顾离过来从怀里掏出块手帕,用手帕垫着捏着罗扇的手指检查。
“轻点轻点,我的指甲盖是不是真的要拔掉啊?”
何湘云小声嘀咕,“这会儿知道疼、知道害怕了,早干嘛去了。”
顾离碰了碰她的指甲盖,又有血丝渗出来,罗扇哎呦哎呦的叫唤。
“虽然指甲确实被砸到了,但没到拔掉指甲盖的地步,不过需要慢慢养,等下我去拿点药粉,可以消肿止痛。”
止痛?这个好!
“谢谢顾离哥哥!”所以能快点拿给她吗?不要钱的吧!
药粉都是他自制的,顾离拿了一小瓶过来,给罗扇清理完伤口和血迹,撒上包扎好。
纵使他包裹的再薄,三根手指头裹完,又大了一圈,更像猪蹄了。
早上被这出闹剧一搅合,摊是摆不成了,院子里乱成一团,得收拾好了才行。
何湘云扶正几个竹筐,谢宴就道,“顾离你去收拾吧。”
“这哪好意思!”何湘云直起腰来,施施然的不管了,她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