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的眼神。
何湘云无所谓,只把她当戏看,村长却被烦得不行。
“罗家婶子,你别哭了,你这样哭,黑子怎么能安宁?”
不止罗黑子不安宁,他们的耳朵也遭罪。
“黑子啊,在天有灵,就看看你可怜的老娘,劈死这个害你的毒妇!”
咔嚓一声响,罗婆子的哭声戛然而止,只见手腕粗的一棵树,居然草似的,被何湘云轻轻一折,就折断了。
“看我干嘛,继续哭啊!”
她把断木横过来,劈下几根细的枝干,然后把太尖太细的部分折断,只剩下粗的一截,两只手来回的耍了几圈,最后往地面上一戳。
罗婆子的身子也跟着一抖,死死抓住村长,生怕等下何湘云就用那截木头打她。
“怎么不哭了?你不说话我就说了。村长,我跟罗黑子成亲当晚他人就没了,紧接着罗婆子一家把我和三个孩子赶出家门,骂我是毒妇,还冤枉是我害死的罗黑子。”
“不是你害死的还能是谁!拜堂的时候黑子还好好的,进了洞房没一会儿就没了!”
“不是我当然是你啊!你用阿金得罪了夫子当借口,非要把我赶出村子,不就是怕我说出那天的真相吗?”
罗婆子眼神闪躲,“能有什么真相,真相就是你害死了黑子!”
“那你为什么不报官,还急急忙忙就把他下了葬?”
“哪有急急忙忙,黑子都死了,入土才能为安,他年纪轻轻又是暴毙,当然要早点下葬!”
村长肯定的点点头,“咱们村子确实有这样的规矩。”
“好,就算这样,那你敢说进入洞房之后,都发生了什么吗?”
“我哪知道出了什么事,我又没进去过!”
“错,你进去过。我根本不是自愿嫁给的罗黑子,得知我已经两天没吃饭,你让喜婆带我出去吃点东西再掀盖头。等我们走了以后,你又回到病房,给罗黑子喂下一碗药。”
罗婆子连忙改口,“我记错了,是给他喝过药,那是他平时都喝的治病的药!全村人都知道。”
看热闹的村里人纷纷道。
“对啊,黑子身子不好,整天药不离手的。”
“毒妇还想冤枉罗大娘,黑子是她亲儿子,怎么可能有害亲儿子的!”
“我看就应该把她赶出去,要是哪天又来害别人咋办?”
看着何湘云手里的木棍,说敢说,一个上前的都没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