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包厢后,桑甜仍是有些心神不宁。
刚刚那一幕虽然古怪,但她却依然确定她是醉了的。
不然怎么可能说出这样的话,又那样堵住自己。
包间内,四个人的聚会却并不冷清。
虽然她平时的话并不算多,但只要有王旭瞻在,就算只有他一个人嗨,其余人都只是点头附和一下,他也能说个不停。
这顿饭吃了很长时间,倒也不是一直都在进食状态,只是有些话还没说完,时间便也拉得长了一些。
主要还是他们乐队重组的事。
桑甜其实很清楚,王旭瞻和邓然本来是不必到临海来这么一趟的,甚至游沧海也没必要。
游沧海虽然在临海市中心有房子,但却是全国各地都有房子的那种太子爷。
他和邓然是京市人,而王旭瞻就在他们隔壁的津渡市。
一南一北,其实没有什么必然相见的缘由。
但游沧海还是喊了他们一起过来,虽说是为了梦想,但他们三个人的梦想却永远把她的那微小的一份也算在里面。
“怎么说,咱们今天还去练歌房吗?”王旭瞻喝酒尽兴,又开始吃餐后冰激凌和水果拼盘。
“你什么酒量,喝红酒还醉?”邓然挑着眉,神色淡淡地说。
王旭瞻不乐意了:“这点红酒也就打湿鼻子,根本不够看的,我会醉?”
“哦,”邓然点点头,顺着他的话往下说,“咱在临海什么时候有练歌房了?”
王旭瞻挠了挠头,确实是自己刚刚一时兴奋说嗨了,但又找补道:“我没有但是游哥有吧,都把咱们喊到这儿来接着闯天涯了,这还不是基本的?”
游沧海晃了晃杯中的酒,又漫不经心地答道:“确实有这个打算,但是目前还没有。”
王旭瞻瘪了瘪嘴,似乎是今晚通宵发疯的快乐突然没了有些难受,但又乐道:“没有也好,看看你还有没有多余的房子,或者咱一起去租一个呗。”
游沧海顿了顿,才说:“我看看这边有没有朋友,去蹭一个。”
“啊?就这点牌面,还用蹭?”王旭瞻突然有些落差,但见到各位脸上不尽相同的表情,又突然收低了声音,半玩笑地打起了圆场,“也是,咱们该省则省,等写到好歌出名挣到大钱了,咱再拉足派头。这么多年,应该也要苦尽甘来了吧。”
前几年都随心所欲,拿了小奖却没火出圈,挣了些钱,但不够养活一个乐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