牛头怪疼得疯叫不止,它这一身牛皮堪比上品灵器,寻常兵刃难伤其分毫,所谓它几乎尝过如此疼痛,双足不停地践踏着地面,腰弓若虾米,双手用力按压在伤口四周,以此降低自己的痛楚。
花脸王看着牛头怪血肉模糊的腰腹,不禁摸了摸自己的腰腹,好似感同身受一般,嘴角抽搐不已。
「公子!」慕容胧月放下余小夭狂奔向蔺川,却被慕然出现的几名山匪挡住去路。
「滚开!喝啊!」慕容胧月奋力攻向几人,纵身而起长腿横扫山匪首级。
这些山匪可都是刀头舔血的恶徒,根本不把这一脚当回事,直接以手肘格挡,继而群起而攻之。
慕容胧月本就有伤在身,无论是妖力还魂力都所剩无几,眨眼间便被几名山匪降伏,被按在地上,双臂被翻折掰扯,双腿亦被两人踩在脚下。
蔺川七窍流血,眼前灰茫茫的一片,只觉得浑身发冷,头昏脑胀,浑身酸麻无力。左臂一点知觉都没有,牛头怪那一斧头着实强横,完全不是他这个级别可以抗衡的。
恍惚间,除了牛头怪的吼声之外,蔺川好像听到了女子的惨叫声,一声声惨叫颇为凄厉。这附近可没有其他女子,蔺川强打起精神,努力调动灵肎,灵肎逐渐恢复活力,灵力却不易输送,因为全身的细微经脉几乎都被震断。
若想要以灵力修复这些筋脉,没有半个时辰恐难完成。
好在五官距离灵肎比较近,蔺川将灵力输送其间,眼前逐渐清晰。
难怪这牛头怪还没死,原来是将腐处撕了去,蔺川心道。
蔺川用余光看向惨叫声传来的方向,他不敢乱动分毫,生怕被状若疯魔的牛头怪察觉,若是再给他一斧头,他可就彻底凉透了。
慕容胧月被四个山匪按压在地上,任凭慕容胧月撕心裂肺地惨叫,四人没有半分怜香惜玉之心,大肆在其身上蹂躏着。
慕容胧月的妖身若隐若现,一头秀发已然化做紫色的花穗,只可惜她无从释放瘴气,那是她本命妖身唯一的攻击手段。
所以慕容胧月即便是拼命也不愿现出妖身,妖身太过鸡肋,还不如人身来得厉害。眼下是被迫显出原形,因为她的肉身已经不堪重负了。
蔺川不忍再看,收回目光之时却看到参刀竟然就在自己脚下,原本青色的刀身不知何时又变成了赤红色。
蔺川在乱发的遮掩下环顾四周,除了按压慕容胧月那四人,其他匪人不是在搜刮财物,就是在观赏疯魔的牛头怪,那个花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