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一举一动。
“相国可知那座假山有何异处?”申屠修面不改色地问身边的殷涣。
殷涣的视线犹在徒弟细雪身上,刚刚蔺川的举动被他一扫而过,忽听南皇问起,立马谦卑地行了一礼。
“回大王,恕微臣眼拙,没能看出异端,那座假山造型圆润,其中多有孔洞,似是河水冲刷而成。”
听罢阴柔低沉的嗓音,南皇眉头微微皱起,显然殷涣的回答并未令其满意。
“国师有何高见?”
“老衲以为是孩童猎奇心胜罢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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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若真是异宝,前两次峰会岂会留它。”婳禅拂须答道。
南皇微微颔首,目光移向别处,眼神阴翳。
东城墙上。
北皇小山似的身子将东皇一干人埋在他的阴影当中。
“呸!”
北皇九方盘吐出一枚枣核,硕大的面盘之上,两颗黄豆大小的眼珠子精光四溢。
“二哥,孤怎么瞅着大哥有点不对劲啊!”
“哦?估摸还在为入城名额的事生气吧……”聂顽不动声色地瞥了申屠修一眼,淡然道。
“大哥这气量当真一年不如一年了……呸!”九方盘嗡声嘟囔了一句,又吐出了一枚枣核。
西城墙上。
西皇昭睢饶有兴致地打量着蔺川,心说这小子倒是命硬,先是在外城遭百煞追袭,入了内城又连番与多位玄灵境好手拼斗,身上多处受伤,不想着赶快逃离,却起了玩心,当真是个有意思的小鬼。
蔺川举手投足间的微动作,总给昭睢一种错觉,这小子好像在哪里见过。
“唉,再有趣又有何用!出了城还不是要一死!孤不想杀你,可是那些个无趣的家伙不会放过你呀……”昭睢喃喃自语,却引得身旁之人侧目。
“西皇所说之人可是那个黑手少年?”九垚散人问道。
“正是,先生不再为入城名额一事介怀了?!”昭睢听得九垚主动向其问话,不禁心头一喜。
从中洲之剑下来之后,九垚就没有给昭睢好脸色,对昭睢一副爱答不理的模样。
“细想一下,此事也赖我思虑不周,怪我爱惜颜面,不愿向四皇讨要入城名额,才会与西皇做下此等交易,唉…不说了!且说说如何处置那个少年,四皇之前是如何商量的可否告知于我?”九垚散人坦然问道。
“哈哈,有何不可,又不是什么隐秘之事,四个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