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出现了一个很小很小的黑点。
殷天殇岂能让君七专美于前?
当即追风赶月,脚踏流星,也已掠到了对面那座山峰上,身法技巧,毫不逊色君七。
当两束光如流星一般划破夜空的时候,殷天殇已回到归邪洞了。
在他手上握着一条约莫一个拳头大小粗细,五六尺长的金黄色太攀蛇。
此刻的君七也已经回到了归邪洞,他一边走过来抚摸这条剧毒的蛇,一边笑骂道:“坏犬儿,你跑到一半怎么偷偷回来了?七爷爷还没跟你分出胜负呢!”
“胜负早已分明,我手里的这颗蛇胆便是对胜利者的嘉奖。”
就在君七伸手抢蛇胆的那一刻,殷天殇已将这粒墨黑色的蛇胆吞进了嘴里。
“犬儿,你真是有长进啊,你现在比你爹还像怪物了。”
“哈哈,能得七爷爷肯定,小犬真的是受宠若惊啊!”
“明天,我们来玩剑。”君七忍住笑,一本正经道。
曾有一柄剑,其剑身由百炼金刚石铸成,剑柄和剑身一体成型,没有剑格,没有剑鞘,也没有任何的装饰,石剑无锋,平朴而笨重,但据闻此剑威力极其霸道,能毁山催海,亦能灭佛斩神,此剑名为“唤君邪”,而唯一能运使此剑的人,叫君七。
附着在殷天殇佩剑上了究心剑魂此际突然自沉睡中苏醒,它端详着眼前的石剑,不禁感叹道:“又是一柄天证之剑,这柄剑的二品剑魂太过癫狂邪魅,威力虽大,但却也极易损折,此剑未来将有一浩劫,可惜了!”
殷天殇凝视着眼前这柄石剑,突然感觉到有一点点熟悉,但究竟是哪里熟悉,他也说不出来。
君七也凝视着这柄剑,想起了一段往事,一段缅怀故人的往事。
“这柄剑,是你爹那怪物为我铸造的,以前我本是个摘花落叶皆为剑的高手,但自从这柄剑的出现以后,我开始越来越拘泥于形式上的剑了,乖犬儿你知道为什么吗?”
“因为这是我爹送给你的!”
“呸,七爷爷可不是通晓人间复杂感情的人,因为这柄剑配上我的问天七式,威力实在太过骇人。”
“如何骇人法?”
“注意来!”
君七拔起“唤君邪”,朝着对面的群山就是一剑,这一剑看似随意,实际蕴藏着极大的威能。
“对面哪有什么异……”殷天殇话还没说完,对面连绵起伏的六七座山尽数崩塌,整个地脉开始不断震荡,无数巨石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