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将此人正法,城内还有无数百姓等着我们去解救!”
马怀流此刻状如疯魔,正疯狂的提斧乱砍,每一斧都带着破空声,每一招都毫无章法可言,只是以蛮力对抗。
夏秋冬提剑横挡,在巨斧见辗转腾挪,虽然此刻对手已经失去了理智,但每一斧所下的力道,哪怕是以他玉衡境巅峰的实力,结结实实挨上一斧,恐怕不死也残。而正因为毫无章法便也无法预知下一招会有什么样的变化。
马怀流腹部,右手,小腿处皆有道道深可见骨的剑伤,血液嘀嗒在地面上形成诡异的血线,但他却好似没有察觉一般,依旧不知疼痛的挥舞巨斧。
魏子庚随手将左手破旧长剑一扔,那柄长剑顺势便飞回身后剑鞘之中。
而这一幕正好被一旁疲于应付马怀流的夏秋冬所见。
不知为何,夏秋冬只觉在看到那柄剑的同时,心脏都猛然跳动了一下,一阵心悸感传来,手中动作略微一滞,而正是这短暂的一瞬间,头顶巨斧朝着这位鱼龙卫指挥佥事的头颅劈来。
“大人当心!”
魏子庚原本并不准备帮忙,可想到此人也是为这百姓而来,便一挥手中长刀,朝着马怀流飞入。
“铛!”
一阵金铁交击声,长刀与巨斧相撞爆发出一阵刺目的火星,马怀流因为每一斧都带着千钧之力,猛然出现这一柄长刀且与之相撞,手中巨斧险猛的一震,虎口剧痛,险些脱手。
马怀流怒目圆睁,看着那掷刀的少年,怒吼道:
“蒋礼还对你手下留情,将斩仙飞刀与吞宝葫芦传给你,你俩也算有缘,如今他被人暗杀惨死,你就是这般报答他的?”
如果只是一人,马怀流自认尚有一战之力,即便无法报仇也可扯下二两肉,可如今若是眼前少年与那朝廷走狗联手,他定然捞不到半点优势,只能出言扰乱少年心性。
谁知那少年只是伸手将原先掷出的长刀摄回,在刀身轻轻一弹,随后说道:
“我答应提蒋礼前辈寻得斩仙飞刀传人,而前辈对我手下留情,二者并不冲突,即便是前辈没死,我收下斩仙飞刀后也是要杀他的,因为你们滥杀无辜,这二者也不冲突。”
听闻此言,夏秋冬对眼前少年的好感剧增,多少名门正派顾虑到所谓的师门名声与自声名望,对于一些小恩小惠便分不清轻重缓急。
而朝廷切记鱼龙卫,要监察的便是此类正派人士,眼前少年恩怨分明,心境坚定,是个可造之材。
“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