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这已经是私底下能联系到的最高价格,没想到一向抠门的三大爷竟然这么有魄力,毫无疑问他才是最大的赢家啊。
当她推开阎解成那口屋的房门时,看到阎解成如丧考妣的绝望眼神,心头咯噔一跳,不祥的预感果然成真了。
阎解成愁容满面,感觉头发都掉了一大把,告诉于海棠:“一大早听到消息,于莉都没上班,推着车子就去找人家买家去了,就是不知道现在成没成。”
于海棠摇摇头:“我感觉希望不大。”
果不其然,于莉推着那辆崭新的飞鸽自行车,如同丢了魂似的回来了。
没有卖掉,于莉抱住于海棠,嚎啕大哭,抽抽搭搭的复述起了今天不堪回首的遭遇。
一大早她推着车子赶到人家家里上门交易,结果人家早早的就得到消息,任由于莉说破嘴皮子人家理都不理,只松口表示愿意五十块钱收走摩电管。
后来她去了一趟供销社,看到同款全新的飞鸽自行车标价才元的时候,瞬间感觉自己的心跳都快停止了,不死心的去了趟自行车铺一番讨价还价,最终也只能讲到140块钱,而且还是带摩电管的情况下。
就算卖出去,也要血亏整整一百块钱!
于莉痛哭流涕,悔的肠子都青了:“你说我干嘛这么贪啊,非要卖到六百多块钱,人家都出那么优厚的价格了,我还不同意……”
阎解成也弱弱的说道:“我当时不也说这个价格差不多了么,是你非要按着不放,说要考虑考虑,现在倒好……”
于海棠瞪了他一眼,不满阎解成的窝囊劲,埋怨道:“姐夫你快闭嘴吧,什么时候了还说风凉话。”
阎解成怂了,只是嘴里嘀咕着:“我还打算赚一大笔钱,好有底气跟我爸闹分家来着,现在倒好,我爸的永久卖出去了,他赚大发了,以后更得看我爸的脸色了,唉……”
于莉面带苦色,心说何止啊,他们为了凑这次的钱,把亲戚家能借的都借了个遍,甚至都算上百分之十的利息,这会儿全完了,先不说能不能赚钱了,如果不马上把欠的债还上,他们就只能等着利滚利,最后债台高筑了。
于莉定了定神,还抱有一丝希望,颤巍巍的问道:“海棠,你是轧钢厂宣传科的科员,见多识广,你说,你说这自行车的价格,会不会只是暂时调控,以后还能回调?”
“应该不可能再回调了。”于海棠叹了口气,摇了摇头说出了残酷的事实,“自行车和手表调出高价区,价格断崖式下降这么多,说明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