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三百两加双倍利息,铺子才能被你收走。”
“现在我们好好算算,你这一千两的利息,是从何而来?就算是三倍利息,也到不了一千两!
郑大东家如今是抵着软柿子捏,以为我舅母是好欺负的吗?!”
薛江蓠声音清冷,铿锵有力的字句,如箭一般,直射过去,令郑良春脸色发白。
他竟没想到,这四小姐,根本就不像传闻中那般,又丑又傻又无实权。
这气势足的就跟相爷一般。
周围的人也开始倒戈。
“若按照四小姐这么说,倒是郑东家的不是了。这一千两,怎么算出来的?就算铺子变卖了,也到不了那么多吧?”
眼见着围观人越来越多,郑良春被薛江蓠反怼,心气上来,怒喝一声。
“叶氏娘子抵押的时候答应我的,就是一千两!何来的双倍?当票可是当天就开出的!”
他们两人你来我往,围观的人一时间不知道该信谁了。
薛江蓠哼笑:“大东家也真是好大的胆子!你可知道私自收取高利是何等罪责?”
郑良春万万没想到,自己竟然被她挖了个坑埋进去。
分明是来找她麻烦的,没想到惹火上身!
芳春马上明白了小姐的意思,敞开嗓子大吼。
“就是!郑东家,如果按照你说的那样,就是你暗自收取高利,违背从商之道,理应告官!
但如果不是你说的那样,那就是你作假当票!”
众人哗然,纷纷嘀咕起来:“哎呀,这可是大罪啊。”
“这郑东家,竟是这样的人?”
郑良春脸色苍白,一时傻了眼。
就在这时,从人群里走出一个红色锦缎的身影。
她大步走进铺子,打量着开口。
“我说四小姐,与我弟弟和离后,怎么还沦落到这种地步了?相府那般请您回去,您都不动半分。”
此人正是萧殊月。
芳春马上挡住她去路,不然她进铺子。
但萧殊月眼眉一横,毫不客气地推开她:“区区一个奴才,也敢挡我的路?!”
薛江蓠冷眼扫过郑良春,伸手挡住萧殊月,制止她:“萧小姐没点礼数吗?这是我贺氏的铺子,让你进了吗?”
萧殊月轻蔑一笑,斜眼示意了一下。
很快便从人群中跑出几个人,他们二话不说,直接往库房里冲。
“你们干